这个时间还没什么人,音乐也淡淡的,飘在雪白的空间里显得纯净无比。
“怎么样?很难想象这是一家gaybar吧?”
“恩,华丽得太主流了。”他点点头。
的确,不但和一般光线迷离的gaybar不同,这里的大气连一般的主流酒吧都及不上。
色彩太纯净,视野太开阔,没有暧昧不清的纱帘,没有阴暗照不到灯光的小角落,只有神圣纯净和美好,谁规定gay一定要聚集在肉(透明大法)欲纵横乌烟瘴气的低矮天花板下?我们又不比别人矮、“听说为了这个穹顶,设计者和经营者大吵了一架。”
“哦?为什么?”王贺文不解。
“这本来是一座3层的房子,如果你是经营者你会同意拆掉三层天花板换个一层的空间吗?”无形中少了2/3的客户。
“那倒是。”王贺文理解的点点头,“那最后谁吵赢了?”
“你说呢?”我用目光指指几乎看不见的天花板。
“哈哈那个经营者吐血了吧?”
“那到不至于,谁让他吵不过设计者。”我耸耸肩。
穿雪白衬衣的侍者端来开胃的果酒,领我们穿过大厅。
小路已经到了,一看到我们就忙不迭挥手,旁边是安静的魏珉。
我很意外魏珉的到来,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变化也蛮大的,还穿起了和小路同样款的线衣。小路显然已经忘记早上的不快,拉着我在他那边坐下便开始献宝。
“怎么样?哈尼和我的情侣装哦!”
“不错啊。”我眯眼打量他俩。
同款的浅v领线衣,魏珉是深蓝色,小路是深紫色,只是前者穿法比较保守,在深蓝色的线衣里套了一件浅色的衬衣,翻出的尖尖领角和一小截袖口,显得文雅,而小路则风(透明大法)骚得多,明显里面什么都没穿,领口处露出大半锁骨和精致的银链,和右耳的三个银钉配套,妖孽无比。
虽然我一向看不惯小路的审美观,但这次出国回来显然大有进步。
我的称赞也很真心,小路得意的揽着魏珉的胳膊。
“下次我们也这么穿吧!”王贺文突然羡慕的说。
“想都别想!”我回道。
“对啊,想让北北和人穿一样的,你得多费点功夫。”小路很了然的告诉王贺文,“有一次我们去吃饭,北北穿了浅黄色的绒衣,结果那家饭店的服务员都穿浅黄色工服,北北当时就把绒衣脱了只穿里面的t恤,要知道,那可是一月份哦~~一直到出了那家店他都不肯把绒衣穿回去,还因此感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