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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心他们听见。”

我压低声音:“出去!”

“就不。”他圈紧了我。

本来他力气就比我大,我又喝了酒,浑身都没力气,更奈何他不得,只能忍耐着让他亲吻了耳朵。

其实这个时候我很需要这样的拥抱,哪怕用一点力气,让我觉得痛,起码也证明我还是在被人需要着的,只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又惊惶,又脆弱,我不想被他看到。

通常都是一个人调整,喝点酒,看看电视,或者像现在这样窝在被子里闷一宿也就过去了,第二天什么烦恼,宿醉,忧愁,都见鬼去吧!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是不是心情不好?”王贺文暖和的鼻息往我脖颈里钻,很奇怪,明明嗅觉都被酒精麻痹得差不多了,我却能辨出他的味道。我把头侧开一点,“没有,我高兴。”

“屁。高兴喝酒是不会醉的,你看看你。”他戳戳我胸口。

“我怎么了?”我反应有点迟缓。

“都红了。”他盯着我敞开的领口,又顺势把领子翻大一些,摸来摸去:“瞧,我这样那样你,都不反抗。”

“死开。”我揪紧衣领,要翻身下地,可是腰腿使不上力气,很快又被他拉回来按在身下。

“哇……宝贝儿你喝醉的样子好性(透明大法)感啊……我真喜欢……”他喘着气,把脸埋进我胸口,用力舔舐,含糊的说着:“就不死开……”

被他紧紧的压着,亲吻,抚摸,我也有了感觉,但……

“唔……隔,隔壁……”被听到就死定了。

“你别出声……”他飞快剥开我的衣服,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又以更快的速度褪去自己的衣服。

“来,让为夫抚慰你吧……”

“滚!”

“女大三,抱金砖哦~~”

“靠!……啊……”

“嘘!他们在隔壁……”

“……”

不敢出声,他又故意很大力,手在我下面摸索半天也不进入主题,强力忍耐的感觉又让我有种做贼的兴奋感,顶端已经渗出液体,他还用拇指在那里刮蹭,我欲哭无泪,咬紧了牙用腿去蹭他的腰,催促他快一些,昏暗里,他淫(透明大法)笑一声,示意我自己把腿张开。

就着顶端的那点液体抹进后方,他就那么顶了进来。

有点晕,却不觉得疼,连腿被坳到原来没有过的打开程度都没察觉,只调动着全身意志忍耐着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