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森呼吸一窒,立刻翻身而起,将阿郁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喂喂,我要在上面!」阿郁立刻敲着他肩膀抗议。
但孟森并不为所动,依旧按照自己的步调揉搓对方。
乳尖被含进口中,阿郁发出沉沉的叹息,双腿伸长了像伸懒腰的猫咪,但嘴上仍不放弃的嘟囔,「你不守信用——说好了私下都该听我的——唔……」没说完嘴被堵住,孟森老练的用舌尖在他口中翻搅。
他俩说好过的,只要是非工作性质的做爱,体位问题都要听阿郁的,原因是:既然拍片时已经被你这样那样了,私下就该多体恤我一些。
——反正无论怎样他都是插入的一方,孟森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只是今天也是他先打破了规则,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但是阿郁感觉意外的好。
不听他的话、不按计划出牌,没有既定的流程表、没有台词和表情,有的只是欲望和情感本身。
这样的孟森,像一头原始的兽,遵从着他本身的意志。
他的抚摸、他的喘息,包括他的粗鲁,都来自阿郁,是阿郁这个人、这具身体令他疯狂——
这种被强烈需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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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唔……太棒了,孟森,就是那里,还要——」
被高高举起双腿,臀部映着灯光,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就在那处嫣红嫩穴中徐徐进出。
食指第一指节,呈九十度弯曲,向上叩——这是阿郁的死穴。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随着孟森手指的动作,阿郁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起来。
不是闭紧嘴唇忍耐,也不是从齿缝中挤出一丝半缕的低吟,而是完整的、高昂的、兴奋的喊出来,这就是阿郁——也是孟森最喜欢他的一点。
爱什么、恨什么,一目了然,更不像有的男人,闷不吭声,任你猜了又猜,上床做爱,又不是上床猜谜。
把阿郁搞舒服了,他会热情的用一切肢体语言回应你,若反之,他也会大骂着把你踹下床。
拥有这样一个「搭档」,任谁相处三年都会不自觉的在意。
听到阿郁的声音又变了个调,孟森才低头含住他那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