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签了个跨国协议,对方是法国的,虽然暂时没有当面商谈的计划,但还是觉得学法语还挺有必要。
于是闲下来后就在家里背法语单词,因为实在发不出小舌音,读得特别难听,所以都是背着陆修偷偷背。
一边背一边吐槽法语发音一点都不浪漫。
结果有一天陆修在我背单词的时候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看了眼我的手机屏幕,在我耳边说了句我听不懂的法语。
我震惊:“你还会说法语?”
他很得意:“我大学选修过法语。”
“那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偏过头看他。
他和我对视一眼,一只手仍搂着我,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拿过来纸笔,写了句法语。
写完了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自己查。”
我当着他的面打开翻译软件开始查,结果因为他写的急,几个字母死活看不懂。
陆修写字不丑,但是着实难认,高中时候英语和语文老师还因为这事说过他好几次。
“你写的这什么破字啊!”我无语地指着那几个字母,“这是啥?”
“b-o-n-h-e-u-r”他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懒洋洋地用英文发音念了一遍。
我把那句话输了进去,点了回车——
toi seule est toute a joie, tout on bonheur, toute a vie
只有你是我所有的快乐,所有的幸福,所有的生命。
我看着翻译,喉间没来由得一紧,手指还保持着戳键盘的动作,刚回过神想说他土。
结果他亲了亲我的耳垂,用中文重新说了一遍。
“当时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就想说给你听了。”他说。
这狗男人真的很会拿捏人。
我认命地回过头和他接吻。
-5-
陆修之前写道,意识到喜欢我是在我喝醉酒后缠着问他亚瑟阿伦的三十六个问题的时候。
据说两个不熟悉的人答完这套题再对视四分钟就能够相爱。
但我一直记不起来我干过这事,于是拉着他又问了一次。
里面有一题是用“我们”造句。
陆修: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我:?你能不能让我感动一回
于是让他重新说。
结果他摸了摸鼻尖:“你当初问我,我其实想说'我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