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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跟着队长拍掌,前些日子不还看见张书记的么,队长跟他关系不是好的只差穿一条裤子吗,这人咋说死就死了。

队长一张脸每条皱纹都聚拢笑成了大菊花,看向台下坐在角落里的蒋州,“蒋书记,欢迎蒋书记讲话”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掌声。

这掌鼓得跟个给死人唱丧差不多。

蒋州走上去,面无表情的说了几句,“大家好,我是蒋州,以后一定不辜负大家期望干好自己的工作”,底下的人看着这个大姑娘似的蒋书记不由自主都鼓起了掌,这次到不像给死人唱歌了。

他们没有文化,一辈子跟泥巴打交道,自古对文化人有一种崇拜,即使这个蒋书记年纪轻轻,又冷着一张脸,也都很尊敬他。

蒋州走出桌子边上,对这群愚昧又淳朴的人弯了个腰,然后下了台子。

这一弯让所有人都楞了,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尊重过他们。

掌声噼噼啪啪响起来,很久才停下。

至于牛队长那是心里乐开了花,他总觉得是自己的功劳让大家伙这么快接受蒋州。

会开完后已经下午五点了,牛队长还拉着蒋州说了些废话,不过是些暗示的邀功的话。

其实他哪里来的功劳嘛。这指令明明是人家上面下达的。

那是蒋州运气好,刚来队里就死了书记,他是文化最高的,西国最好的学府出身,家里背景又大得闪闪发光,简直亮瞎人眼。上面这一看,不就他了么。

跟牛队长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只不过起个传话的作用。

要硬说他有功劳么,也只能是他去和人家张书记老婆谈事情谈到被窝里头了,让张书记发现了,人张书记又有高血压,这气一彪啊,脑溢血,蹬腿了,这不就给蒋州腾位置了么。

这边天黑的早,被牛队长拉着磨蹭了半天,蒋州回来时,已经六七点了,只有张超超在屋里,休息半个点,张超超今天要去守夜。

虽然就那么些地,但为防止坏人破坏村民的财产还是得守。

看见蒋州望着那张空床若有所思,张超超主动从床上坐起,“州哥,我知道那黑汉子干啥了去了,他给你洗衣服去了”。

其实不用他说,蒋州看见,床边他走时还在的木盆和自己的衣服不见了,也就知道汉子去哪里了。

眼睛是要用的嘛。

“嗯”,了一声,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