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从张超超手里粗鲁的抢过那只田鼠,一下就把田鼠肚子扯暴了,血丝呼啦淌了他一手。给张超超吓得嘴都张大了。好家伙,力气真是大。
其实汉子只是不想让血沾了张超超的手,没想到动作太激动,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他有些尴尬,心里很气馁,怕张超超生气。吞吞吐吐的道歉。
“俺,俺,俺不是故意的”。
张超超到没有那么小肚鸡肠,只是被汉子这突如起来的一招弄懵了而已,反应过来,摆了一下手。
“害,有啥可道歉的,你这不是正好省了我的刀吗?”。
说完,他摆动了自己手上抓着的,刚才正要切田鼠肚子的刀。
汉子心里一下轻松了,原来人没生气,连忙将被扯破肚子的田鼠交还给张超超,随后是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了。生怕再发生刚才那种尴尬的事儿。
两人又是洗肠子又是洗血的,竟然没发现蒋州就站再他两后面,且目观了全程。
后面是张超超转身拿碗时才发现后面有人,冷不丁吓了一跳 。得亏他胆子大, 否则必须得叫一声不可。
蒋州被人发现了也没有什么,看了一眼边上同样也被夏吓到的汉子,什么都没说,直接进屋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张超超也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儿。往常也没见高挑个儿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呀。况且这也没啥好看的呀。而且刚刚他回过头时,高挑个儿也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呀。
张超超索性不想了,他招呼着一边的汉子,连喊三遍都没有人应。
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自从高挑个儿进屋后,汉子那眼睛就一直盯着屋内。根本没听见他的声音。举起手在人的眼前扫了两下,汉子才回神。
汉子回过神来,他刚刚隐隐觉得蒋州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和往常不一样。
醒过神来,他连忙给张超超道歉。张超超不在意的耸耸肩,阻止了汉子的道歉,带着人去烤田鼠了。
他可真是好久没吃肉了,这田鼠肉用松木枝烤起来可香了 。
而在两人走后,蒋州从屋内走出来,站在屋檐下,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面上无表情 ,眼底没有波澜 。
一切是在暗流涌动中进行。所以表面就风平浪静。
张超超和汉子一个端着一碗烤得香香脆脆的田鼠肉走进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