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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尖叫都来不及张开嘴巴,从喉咙里就开始硬生生的冲破喉咙喊出来。

“唔……呜……不行……好快……呜……好疼……哼……啊……”

下面像被利刃一刀捅进去。观音坐莲的姿势,是大东西最能顶到小穴深处的宫囊口的姿势。

宫口还没被插软,大东西就顶出一个长达整个龟头的凸起,隔着那层肉膜,插进宫囊。煞时疼的汉子脸都白了。

但强迫的性爱是没有暂停这个功能的。

硬的像铁棒的大东西一下捅到流水的小穴里面,从龟头到根部都被慌慌张张的潮湿缝肉缠缠绵绵裹紧。

蒋州不给汉子一息喘气的功夫。一上来没有小意缠绵,温柔试探。而是大开大合的疯狂狠顶,速度快点见不到影子的操干。

汉子觉得自己是一块硬石,被那些县里运来送地里干活的电动机器,开到最大开关,最大力度,又快又狠的凿碎。

“唔嗯……好快……不……不行……蒋……呃”。

他就要被插在他体内的下地机器,把小穴这块不合格检测标准的涝地凿通了。

高速的性爱让他不断挪动身体以求逃避那阵激烈的快感和一次次被狠狠插入的疼痛。

他像只下身被插在一根粗硬棍子上挣扎板动的鱼,可怜兮兮从哭喊里面挤出一丝希望,恳切的求饶,并向把他一次次贯穿的侵犯者,诉说自己的难耐与煎熬。

这场一边倒的压制性的,没有遭到实质性反抗的性爱蒋将汉子连续送到了四次高潮。

第一次高潮正在喷水的汉子被一刻不停继续攻打的大东西连着第一次送上了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都连着上一次被操出来。

一次更比一次到达一个快感的高度,让汉子这种一次高潮就已经连呼不要的人彻底死了一回儿。

整个穴都是肿的,且红的渗血,还好没破皮但已经就在破皮的边缘。

汉子的水十分夸张但应景的喷湿了蒋州一身。那撑大床也遭了殃,没有一点干的地方幸存,全床覆灭。

后面三次和四次巅峰高潮,汉子全程一刻不停的都在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