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很漂亮，像黑曜石般璀璨夺目，漫画里走出的少年。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应嘉澍的瞳孔里映出了闻枫的影子。

“出来了出来了！”年晓度看到关键画面出现，不住招呼道，“从这里开始是吧？”

应嘉澍收回视线，偏头走到主屏幕前，闻枫走到他左边吸了一口气，等着看一出好戏。

画面里，孙芒向旁边的人借了胶水之后往应嘉澍的座位看了一眼，时间过去五分钟，应该是等到教室里人都走完了开始鬼鬼祟祟的在应嘉澍座位上划拉着，完了把胶水丢进抽屉里，看向门口，刚好这时应嘉澍回来了，在那里观察了一会也出去了，完全没有更换过凳子。

再过一会就是他们上完体育课回来发生的事。

“关了关了！”

孙芒脸色十分难看，马浩俊说的没错，他就是虎了吧唧的，这不是找人看自己作恶的证据么！

年晓度一脸惊讶：“孙芒，这不是你自己做的事吗，为什么要怪在李同学身上？这样的行为很不好，知不知道？”

孙芒还想说什么，但是面对监控也说不出来什么，他就想知道不是应嘉澍移动的板凳，那是谁，难不成这其中有玄学？闹鬼了？

最后这件事被私下解决了，年晓度让孙芒给应嘉澍道歉，孙芒道歉的时候硬气得很，“李同学，这是玩笑而已，我只是想和新同学增进增进感情。”

应嘉澍听孙芒这句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当初在南鹏湾把挑事的放倒后，那里的老师也这么对应嘉澍说过，让他以后收敛点，此刻他看向对方眼神透露出来的笑意不用说也能让说这话的人无地自容。

一旁的闻枫不知道听到哪个字，笑眯眯地打开手机，播放了录音，里面传来孙芒得意的声音：“等着吧，调出来监控全校曝光你，怕的话就给我跪下认个错，我就不追究了。”

孙芒泄了气，被年晓度拉着去办公室写检讨了。

应嘉澍和闻枫一前一后出了监控室，有点好笑地问，“怎么想到偷偷录音？”

闻枫一听，抬手捂住嘴巴，一脸不知所措看着应嘉澍，“我放这个录音哥哥应该不会怪我吧，我只是听到了这句话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