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应嘉澍一个眼神刀死。
回到了南鹏湾,医生对这个爱吃薯条的小少爷十分无奈。
“少爷,我已经说过318次了,您真的不适合吃油炸类食物。”
应嘉澍否认:“这次不是我自愿的。”
医生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还没听说吃东西还有被迫吃的,鬼才信。
明明不易吃油炸类,但应嘉澍不听,这次易感期是以往所有被抑制药物压制下去之后,积攒的爆发结果。
一般的抑制药物已经不能满足应嘉澍压制易感期的需求,再研发专属的抑制药也只能更毒,说不定适得其反,伤害更大,易感期更频繁。
最好的情况就是赶紧找一个alpha做暂时标记。
应嘉澍下意识地摸摸后颈。
胡涞在一旁咳了一声,主动请缨。
应嘉澍无视胡涞刻意地提醒,问医生,“oga的信息素安抚进入易感期的oga呢?”
胡涞和医生脸上都出现了不同的复杂的神色。
“好吧。”应嘉澍觉得这可能有点超出现阶段医学范畴,“有没有oga能标记oga的情况?”
医生觉得这个这个也有些超纲,但给了应嘉澍回答,“除非这个oga基因突变成了alpha。”
胡涞笑了,说这怎么可能。
医生说她的同事的师父曾是基因改造的巨头,不久前改造了一个b变o的案例。
应嘉澍示意医生接着说。
胡涞看应嘉澍真的在考虑,赶忙打断,“少爷哦,我的少爷,我那一生要强的oga应嘉澍少爷,请你现实一点好吗!这个什么基因改造根本就是违背人类本质构造,一听就不靠谱,万一一个改造直接把人改没了要怎么办?你要我守寡吗?”
医生也同意胡涞说的。
“我建议少爷不要轻易尝试。”
医生盯着应嘉澍,“基因改造属于测试阶段,很不稳定,她做了1000个基因改造的手术,成功率是千分之一,也就是那个变成oga的。况且成功了也不清楚后遗症是如何表现,其他的千分之九百九十九失败的例子,要么手术后缺智,要么自杀,要么直接死在手术台上。”
胡涞双手一拍,接着对应嘉澍指指点点:“看吧,我说啥?会出人命的!赶紧跟我回老家结婚。”
应嘉澍:“闭上你的狗嘴守寡去。”
回到绥德,两人找了一间咖啡店坐下谈谈。
胡涞再次感叹现在oga太稀有,居然还有人研究什么基因改造,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