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隐约听到黄文静的声音:“我以前觉得自己还挺行的,但是没你我连苹果都削不好。你睁眼看看,我这个姿势对吗?是不是刀的问题啊?”
“你回答我好不好”
“好吧,看来是都有问题,那我慢慢来啦。”
应嘉澍离开了,他的右手很痛,他的心脏有点疼,再不走,他怕他再也走不掉了。
可惜这里不是童话世界,躺在床上的白雪公主无法因为某种信念醒来,这里是现实。
回到车里,李叔看到应嘉澍脸色不太好,出了一身冷汗,加着油回到私人别墅。
史楠琴披着披肩,喝着红酒,坐在沙发上等着应嘉澍回来。
这是母子之间的事,李叔退下了。应嘉澍在史楠琴对面坐下。
史楠琴放下酒杯,底部发出一声脆响。
“嘉嘉,现在静下来和妈妈谈谈吧?”
应嘉澍点头,迟早会有这一天,他选择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仰躺着。
“是不是从我和你说拿到诺尔学院入学资格那天开始,你就开始筹划了?”
应嘉澍嗯了一声,“准确来水不是筹划,只是随机应变想的一个对策而已。恰好实用。”
“你让温家小儿子顶替你上学,然后自己去了我名下的公立学校,难道就是纯粹的不想接受我给你安排的一切吗?”
应家澍回忆了一下,当初在酒吧初遇时,那个有着透黑眼睛的少年,胸口那块铭牌上的学校。
他是为了躲避史楠琴给他的安排,还是说想寻找什么去了绥德呢?
他自己也想不清,好像是一个是前因,一个是后果。
最终,他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史楠琴:“为什么要骗妈妈呢?妈妈是为了你好啊,你不能浪费自己的能力,你要继承你爸爸的- ——”
“妈,我都快忘了爸爸长什么样了,不,我已经记不清了。”
史楠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