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你明明是因为女人才起的矛盾,却利用君王的身份与你斗争实在是令人不齿,”一边说着,赵竑开始起身卷袖子,“用男人的方式解决吧。”
彼时,总管太监守在帐外,用眼神示意每一个路过的人不要乱说话。
彼时,蒋媗把褚宓拉到了一个小角落里,满身的怒气,“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看褚宓的神情就是知道了,刚才整个帐子里褚宓褚谦都知道,就连赵竑怕是都知道蒋珹还活着,就是只有她一个人在那吃惊,实在是太丢人了,“你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这两天天天偷看那个白士玉又怕被误会出轨是什么心情吗?你个死丫头,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要跟你绝交。”
眼前的这个是蒋媗吗?褚宓还在想该怎么解释的时候,蒋媗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啊,太子该醒了,我先走了。”
大约一刻钟后,如意在张妈妈那帮完忙,快步路过皇上的帐子,走进了褚宓的帐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干掉了,“奴婢刚刚路过了皇上的帐子,里面传出了很激烈的声音,那个声音,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
褚宓喝了口茶,怎么出了宫,一个两个的都不正常。
总管太监守着的帐子里走出了两个人,各自走向了不同的方向,蒋珹路过了一个帐子,站定思量了一会儿,走了进去。
蒋媗刚刚哄完孩子,看着满是伤痕的蒋珹走进来,又一次心情很复杂,一个人怎么能同时又生气又高兴呢,她现在有很多话想跟蒋珹说,想了想后只问了一句“打赢了吗?”
蒋珹还在等着蒋媗的骂,突然就是一愣,这一定不是他姐姐。
赵竑去了褚宓的帐篷里,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有没有说过,你要是被别的男人碰了,我就不要你了,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怎么伤的这么重?”褚宓仔细打量了下赵竑脸上的伤,这要是不好好处理说不定会留疤的。
“道个歉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她替赵竑擦着伤,虽说心疼,也真是觉得他欠揍,蒋珹是真的差点就死了。
“我险些欠他一条命来着。”
赵竑没爬成山,露营的一群人草草地回家了。蒋珹以皇后义弟的身份去了一次蒋府,蒋侯爷看到他喊着我的儿我的儿,泣不成声地上前抱住了他,一抽鼻子的时候瞥见了他耳后的痣,拿着扫帚围着蒋府追了他十三圈才解恨,“让你不要去战场,偏要去,身份没了,命都险些丢了,你个不孝子!”
蒋侯爷靠着扫帚,喘着粗气,不服老不行啊,蒋珹小时候他拿着扫帚围着蒋府追二十圈都不带喘粗气的,最后还能逮到他。
蒋珹逃去了自己的院子,引泉正在打扫着卫生,看到蒋珹回来激动的上前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主子,我能恢复身份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