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轻薄我,我才,”
“我!”不是都说了吗,她没有这个能力!
寅时左右,雨势变小,赵竑和蒋珹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会合了,雨天混合凌晨塑造的气氛荼毒了两人的脑子,两人并排向前走着,虽说外显了三分,但此时两人的脑子里被自以为十分的帅气堵住了。
帅气的走了几步,赵竑突然刹住了车,“你先回白府吧,我想去宫里一趟。”褚宓在打雷的雨夜里不容易睡得安稳,他想去看一眼。
赵竑去到褚宓宫里时候,看到空着的床,愣了一瞬,他好好思考了一下,然后嘴角一抽,不会吧?带着对自己思考结果的怀疑,他走去了中宫。
蒋媗从里屋关门出来,看见赵竑,朝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又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她睡得还安稳吧?”
“很安稳。”就是手脚有些不老实,蒋媗一边在桌子上翻找着什么,一边回话。
“那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蒋媗伸手递给他一份信,“带她离宫后再给她,我有些心里话想跟她说。”
赵竑把信收到袖子里,蒋媗又开始嘱咐他,“本宫以后会每年去江南游玩一趟,要是发现你对她不好或是变了心,我就寻个由头砍了你的头。”
“你以前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跟你相处了这么多年,近墨者黑。”
清晨,下了一夜的雨停了,赵国的官员从各自家里出发去上朝,来到大殿却觉出了有些不对劲,今日大殿好像比往日宽敞了许多,大殿的桌子上放着一打奏折,有不少的折子上面写了某某官员病逝的消息。
今天,赵国的官员知道了原来打雷的雨夜容易窒息,容易心悸,再过几天,他们还会知道,打雷的雨夜容易失踪,容易落水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