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玥去赌了一把,蒋珹招手让屋外他领来的人来处理后事,自己离开了。
大皇子被以养病为由连夜送出了皇宫,他坐着的马车上还有他熟睡的父母,再有一个月,大皇子的病就会恶化,然后传出他的死讯。为皇者不能有兄弟,赵竑觉得,比起当年他父皇为他做的清理,他算是仁慈了,只是夺去了大皇子的名字。
赵竑坐在书房里敲着桌面等着,算算时间,蒋珹也该办完事了,怎么还没回来,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褚宓打开窗户,看到来人是谁,失望了一下。
“让你失望了?”蒋珹看着开窗的人脸上高兴的脸色刷的就没了。
“要喝杯茶吗?”褚宓倒了杯茶递给他。
“过得还好吗?”
“不好。”
“要我带你离开皇宫吗?”
“那样一样会过得不好。”
“那该怎么办才好呢?”蒋珹喝了口热茶,仔细地苦恼着。
“我想起小时候我把你踹下水的事了。”
“现在才想起跟我道歉,晚了。”
“不是,怎么想也是你活该,你居然还有脸跟我报仇。”
“我活该?明明是你认错人在先。”
“是你挡在路上在先,再说了,当时我就道歉了,”
白府的书房里,赵竑在书房里耐着性子跟褚谦下棋,这个人跟他炫耀着什么回晚了家被媳妇赶出来了,非要让他陪他。
褚谦心不在焉的放下一个棋子,准备伸手去拿另一个,“哦?你又赢了,哈,再来一局。”他尴尬地收拾着棋盘,赵竑不耐烦的起身要出去,褚谦赶紧拦住他,“不想下棋了,也是也是,我棋技差,要不咱们……”他看看书房四周,还能干些什么呢?
“他去找褚宓了是不是?”赵竑生气了,现在就是还在忍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