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灵凤瘫倒在沙发上，浑身虚软道。

卫杭一脸疲惫点点头，两人拿了家里的钥匙走出小区。

小区旁边有个商业广场，附近居民都会去那吃饭。

夫妻俩走在路上，不少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两人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垃圾臭没洗干净，甚至不敢和路人对视，匆匆忙忙进了其中一家炒菜馆。

才进门，几个服务员用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当中甚至有个嫉恶如仇的对着两人呸了一声。

这就很过分了，卫杭瞪向对方：“你什么意思，有你这么做服务员的么！”

“怎么，我吐口水碍着你了？我又没吐你脸上，吐垃圾桶里也犯法？”

对方是个硬茬，体型又壮，胸一挺，一副你俩是不是要找事儿的凶悍样，让两人顿时怂了。

“算了算了，别和他一般见识，小餐馆而已又不是五星级餐厅，你希望他们有多少教养，我饿了老公，我们吃饭吧！”

娄灵凤轻轻拽了拽卫杭的袖子，小声说道。

“两人。”

卫杭心情不虞开口，就要牵着妻子的手走进餐厅。

“不好意思，没位置了，两位去别家吧。”

经理淡笑着拒绝两人入内。

夫妻俩往店里一看，空着一半多的位置，怎么就满了。

“那些位置全被预定了，实在不好意思。”

经理睁着眼睛说瞎话。

算了算了，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饭馆，夫妻俩憋着一肚子火转身。

“经理，你态度可真好，这种垃圾，根本不配我们以礼相待……”

“做出这种恶心的事，还好意思出门，呸！”

……

夫妻俩对望了一眼，心里同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之后他们连续去了几家店，都是他们平时常来的店，却没有一家愿意招待他们。

走在商场里，也有无数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看，这就是那个害死了自己女儿的夫妻，看着人模狗样儿的，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靠，还有脸来逛商场！”

“能让保安把他们赶出去么，太倒胃口了，和他们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都是对我们的侮辱！”

……

没过多久，夫妻俩就被保安强制性请出了商场。

“实在不好意思，卫先生，卫太太……举报你俩的客人实在太多了，为了不影响商场营业，短时间内，麻烦二位不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