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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早上,看到了空寰手里珍藏着月忆的东西,她这心里,总是存了个疑影。

朝熙用过早膳之后,便去太康宫转了一圈。

牧子期正在配药,见她过来,便挑眉道:“陛下刚刚新婚,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母皇昨日不是告诉过你,说不必让空寰过来敬茶了吗?她不喜欢这些繁琐的礼节。”

朝熙点头道:“恩,女儿知道,所以没带空郎过来。”

牧子期放下了手中的药罐,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一边道:“那陛下便是有事了,咱们父女之间,不必弯弯绕绕,有事直说。”

朝熙这才直言道:“父君和母皇之前去魔月的时候,有没有听过月忆的事情?朕听说,她抢走了宋启之后,和宋启感情并不好。”

牧子期拧眉:“你才刚和空寰大婚,就又想起宋启了?”

朝熙摆手:“不,父君误会了,女儿不是那个意思。”

牧子期沉吟稍许,这才道:“看来,你是想问旁的事。月忆的确不喜欢宋启,孤正好已经找到了证据,证明这空寰至今还和月忆有联络。”

说着,牧子期便起身,去后殿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沓密信。

他道:“这里面,有陛下知道的所有答案。孤听闻,月忆有一心上人,名唤莫起。这莫起,还是她母皇的一个侍君。魔月先帝驾崩之后,月忆本想纳这莫起为贵君,却遭到了六大世家的联合反对,后来莫起被杀,月忆又不得不娶六大世家的人入后宫。她不喜欢宋启,也不喜欢空寰。孤之后分析过,她既然不喜欢,却跑到阵前抢人,很有可能是有人授意她这么做的。而这个人,应该就是空寰。”

朝熙怔住。

牧子期没再多言,他只是道:“陛下今日若是不来,明日日落之前,孤也会把这些东西交给你。”

朝熙问:“父君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何现在才同女儿说?”

牧子期叹了一声,道:“这些事,没有这些证据,孤便已经猜想到了。只是陛下和空寰感情甚笃,孤只是给了他几回冷脸,你母皇便不高兴,你也不高兴。孤不愿意讨人嫌,所以便索性闷着不说。再者,孤给你们小两口算过,无论发生什么,这空寰都是你未来的夫君。孤再不满意,也管不着你们的事。别到时候,孤成了恶人,再惹得闺女讨厌自己,何苦来哉?”

朝熙闻言倒是笑了:“父君多想了,无论何时,父君都是女儿最敬重的父亲。”

牧子期叹道:“说来,父君的确不够称职。你也该知道,为父这辈子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了你母皇身上。你小的时候,多是你邵奕师父,还有古意司墨两位师父带大的。父君对你,严厉了一些,你跟三位师父的感情,也更好一些。”

朝熙低下头去,闷声道:“那不一样的,父亲是父亲,师父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