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执突然改口。
再低下头时,看她的目光渐渐幽深。
陆夕眠茫然眨眼,“嗯?”
“小眠眠,饿吗?”他突然问道。
陆夕眠揉了揉独子,摇头道:“还不饿。”
“那好。”
好?好在哪里?
不等陆夕眠开口问话的机会,她便被人欺在了身,下。
发钗也摘下,大红牡丹花纹锦喜袍落地。
大红落账落下,女孩莹白的后背紧贴着红色喜褥,强烈的色差格外刺激着人的眼球。
同榻这种事已经不是头一回,她还帮过他几回,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这般坦诚地面对着彼此,可陆夕眠总觉得今日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
大概是薛执这回看向她的目光,真的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看着猎物,她真的变成了一只小兔子,在狼爪下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那些讨厌的人,教过你这个吗?”
薛执的一只手臂撑在她的头旁,另一只却朝下。
指尖碰了碰隐秘之处,陆夕眠呜咽了声。
水汪汪的鹿瞳睁得老大,不可置信地道:“这,这里可以吗?你从未碰过。”
他当然不曾碰过。
他哪里舍得在成婚前就欺负她?
薛执顾念着小姑娘年纪小,性子单纯,实在不忍心那么轻易地就要了她。
关于陆夕眠的事,他一向重承诺。
他跟镇南大将军说过许多次,说不会碰,就绝对不会随意欺辱了她。
薛执哑然失笑,“当然可以碰,看来他们不曾教过你。”
“嬷嬷不教,你阿娘也不教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拨弄着手指,往各个方向挑与捻着。
小姑娘嗓子里哼出的音调立刻变了,她感受着变化,无措地抓住他的手腕,“殿下……”
一害怕,就下意识地叫了以前的称呼。
薛执也不在意,他勾着唇角,动作继续。灵巧的指尖突破入,口,挤了进去。
“回答我,她们不曾教你吗?嗯?”
手指被温热又潮湿的壁包裹,薛执呼吸沉了沉,嗓音沙哑而性..感。
薛执此人当真从内里就是坏的,尤其是对着陆夕眠时,他骨子里那点恶趣味便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初见时是,如今成了婚,更甚。
“不、不曾呀。”
陆夕眠呜咽着,哽咽回答。
她说话总喜欢带很多可爱的尾字,啊,呀,嘛,之类的。
平时加上就跟撒娇似的,此时一说,更挑战人的意志。
“哭甚?”薛执道,“疼了?”
小姑娘又呜呜两声,过了好一会,才摇头,“不,不……只是很奇怪。”
感受着指节处传来的包缠和积压,指尖前段探索至终点,碰触到了阻隔,薛执终于也忍不住乱了心绪。
蛊虫在体内喧闹着,催促着,想尽一切办法刺激着他。
它想要快些吃到美味的餐食,于是将痛苦带给了他,只为让他屈服。
薛执强忍得艰难,他不理会蛊虫的作祟,将欲与理智对抗。
不可以伤了她,慢一点,再慢一点。
不可以,他不可以。
薛执反复告诫自己,他咬着牙根,目光逐渐凶狠,手下的动作却温柔无比。
即便血脉已经开始疼痛,太阳穴绷紧,几乎要从皮下爆开,他仍然耐心地继续开拓领土。
一支队伍冲到前线,走出一条道路。
另一支队伍开始出发,并排着,继续拓宽道路。
他将她温柔地慢慢撑开。
“方才不是问,如何叫我?”男人低,喘了声,“就叫我阿执,听到了吗?”
“嗯?说话,听到了吗?”
一边搅散她的神志,看着她咬着唇哼吟,看着她颈间开始沁出薄汗。
看她双目失去焦点,声音断断续续。
一边没完没了,非要她开口,给出一个回答不可。
同一个问题翻来覆去问了许多遍,终于等到了女孩的回答。
她泪眼摩挲,道:“知道,知道了。”
“知道什么?说出来。”
薛执低低笑着,手臂的肌肉呈现出漂亮的弧度。
“叫,叫你阿执,不叫陛下,叫阿执。”
“乖女孩。”
他笑着赞扬。
陆夕眠在失魂与回神中反复挣扎,终于等到了那两支队伍撤退的好消息。
她惊喜地以为,他要鸣金收兵了。“结束了吗?”
薛执摇头失笑,笑她天真。
“叫眠眠失望了。”
男人彻底除了两人各自最后的遮掩。
不是鸣金收兵,而是换了一支更强劲的队伍。
陆夕眠对它很熟悉,她哆哆嗦嗦,无助地眨眼睛,不敢说话。
“眠眠,我是个知足的人,所以……”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道,“所以,光,我只需要一束,一束就够了。”
其他的人,他并不需要。
陆夕眠怔怔的,刚想开口,却被什么给抵住。
“萝卜宴,还喜欢吃吗?”他又收了正经,坏笑着问。
“不唔……”
慢慢进军。
直到突破了那道壁垒。
他低头,将那些痛苦溢出的哼吟吻住。
“如此,才是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