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我不是为封建制度、满清指婚唱赞歌、辩护,没有这个意思,我极不喜欢这样的制度。只是,我觉得你说这对“苦情人”是勇于打破旧规矩吧,我真没看出来。

一个制度的出现,虽然必将灭亡,但是这不能作为你现在就不遵守它的理由,如果以此为理由,是不是可以得出“现行法律都可以不必遵守”的结论来?或者,直接去银行抢钱“共产主义是人类的最高境界,共产主义是按需分配的,所以,我有需要,我去银行抢钱,是很正当的!”

s:反抗旧制度,这在这个文里题目有点大了,就说不合理的婚姻制度吧。追求自己的幸福,无可厚非,但是其身要正!

如果皓祯敢抗婚,最后两人死了,我向他们致敬!可他没有,有人要说他是为了家族而隐忍,那么,他后期的所为简直就是对前期的隐忍打了个响亮的耳光!装病、求人说情、跑去军中效力,什么法儿没有?冷笑!天下就剩他一个男人了么?还是公主真没人要了?还有皓祯,我想送他一句话“爱她,就请尊重她!”你t无媒无证的跟人xxoo了,还说是“真爱”,有良心没有?你一贝勒,不知道什么叫“满汉不婚”么?

最后,关于钟茗现在的所为很像一个“合格”的皇后,会对这两只用礼法来压。实在是因为上述理由,让我不想看着这两只有什么好结果。我承认,我看不得他们俩好。

以上,纯属一家之言,不必较真0

皇后的工作(一)

乾隆是轻车熟路,钟茗是迷迷糊糊,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乾隆去养心殿上朝去了,钟茗还没回过神儿来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了呢?自己怎么会“失足”?实在是件悲催的事儿,比当活寡妇还悲催的事儿!我堕落了!

坤宁宫上下却和乐得很,比钟茗这个当事人更高兴几分,颠颠地给乾隆备早膳,伺候他老人家去上朝。钟茗还得游魂似地起身,在乾隆穿衣的时候给他拴个荷包什么的。

送走了乾隆,容嬷嬷才喜道:“果然皇上心里还是向着娘娘的!”

钟茗还晕晕乎乎地:“向着我?”

“是啊,皇上自十二阿哥小恙便坐镇坤宁宫,可不就是明证?”

“可他,昨晚……”钟茗说不出口,觉得身上极为别扭,恨不得立时搓去身上一层皮。

“皇上昨晚不是……了么?”容嬷嬷说得含糊,“这不正是皇上皇后该做的事么?”

钟茗呆呆地重复:“该做的事儿……”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快点儿烧水,我要沐浴更衣,不能误了给老佛爷请安,十二阿哥那里着人伺候好了。”

是啊,乾隆昨天做的,正是他应该做的,哪有夫妻不同房的?钟茗穿成了人家老婆,接收了荣耀、接收了这富贵荣华、接收了物质享受、接收了这身份下的权势,自然也要接受这勾心斗角、接收这麻烦、接受这义务无论她愿与不愿。拿了薪水就要干活,这个老板还不是自己能炒掉的,钟茗告诉自己,你是被抓壮丁来的,不是当志愿兵来的,更不是小白领,脾气上来了能炒老板。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自怨自艾这东西,半毛钱用处都没有。钟茗能做的,就是认清现实、别抱幻想,继续前行。

挑了身宝蓝牡丹纹的旗袍穿上,梳个精神的小两把头,首饰用了鲜亮的金饰,钟茗略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就有永琪的保姆打发小太监来回话,说是十二阿哥还没起身,看着却并无大碍。钟茗又吩咐了永琪的饮食要格外小心,同时嘱咐不要用人参,怕小孩子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药性。

刚吩咐完嫔妃们也来请安了,先是贺了十二阿哥大安,再来说几句闲话。钟茗见忻嫔走路吃力的样子,便多问了一句:“产期快到了吧?”

忻嫔颤巍巍地起身,回道:“太医说,总在十二月。”

“那也快了,今儿都十一月二十四了,”钟茗想了一想,“自己仔细着点儿,”又问,“生产的东西都备下了么?”

这一句问得有些多余,忻嫔已生过一个女儿,生育的知识、要备的东西自然是知道的。她又不是犯错嫔妃,怀着龙胎,自然不会被刻意怠慢,此时仍然答道:“劳娘娘费心,实是奴才的罪过,东西都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