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还不信,后来女魔头不知干了啥,他们全厅的人忽然都躺倒在地,疼得痛苦□□,恨不得死。女魔头又干了个啥,他们立刻又不疼了。
不信也得信。
一时间,他们即便躲在自己寨子里,也都是瑟瑟发抖,每一日都觉着难见明日的太阳,命完完全全捏在了女魔头的手里,这些寨子又有什么用处!
唯有开曜势头依然朝上,趁着他人势弱,一边收编,一边往东打,一年内,一个又一个的寨子都收入囊中。
明池山庄也不得不再无视开曜,女庄主听了手下的汇报,很有些意兴阑珊:“这么说,这人还挺有脑子?他背后没人参谋?”
“倒没有,只听闻,他有一个极漂亮的压寨公子!”
“噗!”女庄主喷出茶水,“压寨公子,什么玩意儿?”
“呃,就是个长得特漂亮的公子,又富有,几年前被抢上山的,一直住在他们寨子里,轻易不见人,被护得可狠了。”
女庄主便淡淡道:“倒是个痴情种子。”
“他们寨子口风很紧,咱们也打听不出什么,听说那位大王的名字,还是那位公子给取的。”
“哟,那人有名字了?”女庄主根本看不上这样的土匪,她要真想让那些人死,随便灌点药弄晕了,直接下蛊就成,再简单不过,都不必脏了她自己的手。
“是,名字还挺威风,叫开曜!”
女庄主的手一顿,本还懒懒躺着,忽地直起身子,大声问:“叫什么?!”
“叫,叫……开曜。”手下有些吓着了。
女庄主的眼泪忽然汹涌而出,颤抖着嘴唇问:“这位开曜的名字,可是开启的开,日出之曜?”
“大,大约是……”
“上回来,我不曾见过他!”
“他那会儿才是个小喽啰,坐在最边上的位子,您没瞧见也是应当的!”
“他相貌如何!”
“他,呃,个子很高,那是近四年前了,瞧起来还有些少年相,咱们练武的看根骨看得出来。倒是留了一把络腮胡,瞧不清楚脸!”
女庄主的眼泪流得更多,再问:“那位压寨公子呢,又叫什么?”
“这个,属下实在就不知道了。”手下很羞愧。
“他,他穿什么衣服!!!”
手下傻眼了,这他哪儿知道啊!他将派去打听的人叫进来,那人倒是说得仔细:“那位公子去过两次庆平县,在县里很出名,因为长得好,人又好,人人都爱说他。是以我记得很清楚,他们都说那位公子一袭黑衣,衬得人更为英俊,神仙似的!呃……庄主,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