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拓跋锋笑道:“师哥疼你……”
云起炸毛道:“你喂我吃春药!”
拓跋锋不答,云起挣了几挣,奈何拓跋锋酒里春药下得甚烈,只忍不住一身的热。
拓跋锋亲了亲云起,微红着脸,便动手宽衣解带,春药药劲一起,云起登时两眼是雾,全身发烫。
拓跋锋有意相引,锦袍下竟是赤条条的男儿健壮身躯,连衬裤单衣也未穿,解了襟,现出发红的胸膛。
云起吁了口气,握着拓跋锋胯下硬物轻捋,忍不住自己宽衣解带,道:“快……”
拓跋锋笑着刮了刮云起侧脸,衣服尚未除尽,二人拥着外袍便抱在一处。
拓跋锋让云起坐在自己腰间,在他耳边低声说:“云起。”
“暧。”云起被春酒药得情迷意乱,忍不住直朝下坐,更将外袍解开,前身与拓跋锋的赤裸胸膛贴在一处。
云起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被下药,竟是对着朝夕相处的爱人拓跋锋,这情趣颇令他有种异样的惬意,似乎回到了数年前鲁莽的情人,在北平青楼中那野蛮的进入一般。
“你到底想做什么?”云起喃喃道。
拓跋锋的面容随着年岁的推移而变得更沉稳,英俊,眉目间锋芒毕露的戾气已褪去,化为可靠的安全感。
云起坐到最深处,竭力让拓跋锋整根抵入自己的身体,抱着他的肩膀,肆意感受他硬挺的阳根在自己体内勃起的充实感。
“想把你操得脚软。”拓跋锋小声道:“怎么玩都不够……”
他把云起放得躺下,缓缓抽出,以亀头抵着云起的后庭,浅浅进入。
“来啊……”云起喘息着道。
拓跋锋目中满是欲火,他端详云起被春药挑得脖颈通红的景象,缓慢插入,撑开他后庭的时候云起不住呻吟,似在渴望他进得更深。
然而拓跋锋轻轻捅进,便又拔出,云起终于哀求道:“进来……”
拓跋锋笑了起来,舔了舔嘴唇。
云起全身都快烧着了,不住哀求:“插进来……我不行了,师哥……”
拓跋锋小声在他耳边道:“师哥疼你。”
拓跋锋浅浅几下,继而一下捅到底,阳根勃硬得如铁棍,云起登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微微痉挛。
拓跋锋道:“浪起来了?”
云起喘着不答,拓跋锋把他抱到画舫的栏舷边,分开云起双腿,一轮猛撞,啪啪声令云起舒服得不住浪叫,胯下被拓跋锋操得流了水,在他腹肌上淌出滑腻的液体。
“啊……啊……呜……”云起咬牙,耳根通红,埋在拓跋锋肩前。
拓跋锋射了一次,又让云起也射了次,才把他抱下来,放在案前。
二人春药的劲仍未褪,云起满身通红,蜷了起来,拓跋锋又取来案下玉势,顺着云起被捣开的后庭缓缓捅入。
“呜……”云起难受地呜咽道。
拓跋锋道:“待会就这么浪着唱曲儿?”
云起喘息着道:“不行……太……我还想来一次……”
拓跋锋下的药剂量太大,反不好收场,云起泄了次,阳根仍硬挺笔直,衣衫凌乱地翻来覆去,稍一碰便流出水来,拓跋锋也忍不住,抽出玉势,从背后搂着云起,又狠插了将近半个时辰,云起泄了两次,体内满是拓跋锋的热液,这才好过了些许。
拓跋锋把玉势转了转,缓缓塞进云起后庭,道:“夹稳。”
云起道:“混……混账。”
拓跋锋笑道:“待会还得抽出来,忍不住就自己握着玩会。”
云起两脚发软,倚在拓跋锋身边,拓跋锋一整外袍穿好,又帮云起系好锦服,吩咐道:“开船。”
舫前船夫应和,缓缓划桨。
拓跋锋漠然道:“摸什么摸。”
云起把手探进拓跋锋袍内,握着他昂立的肉棍不住揉玩,笑道:“还硬着,你弹得出琴来?”
拓跋锋脸上发红,嗯了声,侧头打量云起:“待会回来再陪你一晚上。”
云起一听这话险些又想要,拓跋锋揉了揉云起后庭,把玉势抽出些许,在腿间反复按压,按得云起全身发软。
“走罢。”拓跋锋笑道:“敢和狗皇帝眉来眼去,师哥就当着他的面干你。”
云起彻底无言了。
是夜,扬州大小官员谈笑风生,簇着朱棣来了。
龙舫灯火通明,湖面牵起花灯万盏,映着满湖灯火辉煌,东天一轮月圆,中秋佳节,船上摆满瓜果桂花酒,满湖桂香顺风飘来,女子声温婉如玉,和着琴瑟交鸣,丝竹四起。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念桥边红药,年年为谁生。
徐辉祖:“陛下这边请。”
朱棣在北平被一群言官轮着弹了五年,身为九五之尊,该当天下表率,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念得耳朵起茧子。好不容易来扬州一趟,本打着穷奢极欲,金银成山,酒肉作海的心思,未料徐辉祖只备了不到十艘船,当即大失所望。
朱棣:“嗨——国舅爷,也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钱。就搞这俩小破船糊弄人呢?”
众官员早有心理准备,徐辉祖抹了把汗,赔笑道:“陛下有所不知,扬州近年休养生息,轻徭薄赋,声色一道,确是行得少了,过得数年光景,陛下再来时当又有一番气派。”
朱棣点点头,提了龙袍上船,众官员纷纷上了画舫。
徐辉祖作陪,亲自为朱棣斟了小酒:“辉祖特为陛下请了全扬州最好的乐娘,此女轻易不唱曲,昔年太子与先帝爷下江南,青娘退隐湖边小筑,连太子亦见不着她的面。”
朱棣:“哦?!”
徐辉祖笑道:“扬州坊间巷尾,都传圣上英姿,平定北元,青娘为报圣上救万民于战乱之恩,自请前来,愿为陛下抚一曲,聊表烟花女子心意。”
这下马屁拍得恰到好处,朱棣心怀大畅,频频点头道:“传出来就是。”
一桌油炸虾子,又有四两的螃蟹揭了壳,满壳蟹黄香气浓郁,配着桂花酒,令痞子皇帝食指大动。
“你姐……”朱棣忽笑道:“当年最喜欢吃这螃蟹,就着桂花酒,还在北平王府那时,寡人都揭了壳,用蟹脚细细剔出蟹黄蟹肉,伺候着她吃。”
徐辉祖黯然叹道:“人之已逝,圣上还请节哀。”
朱棣不留情面地嘲道:“二舅,你不如小舅好玩,若是小舅,定得揶揄几句,哄得寡人高兴了。罢了罢了,听曲儿罢。”
徐辉祖心想这家伙真难伺候,吩咐下去,青娘抱着琵琶来了。
烟帐拢上,朱棣吩咐:“拉开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