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月的下巴被男人捏着转回了头，一张熟悉的俊脸展现在了楚含月的面前，楚含月孤高的面庞上头一次闪现除了惊讶的神色，“华阳仙尊？”

他再次转向那副画，画里的人已经消失不见，而面前的人，跟画里的华阳仙尊的脸一模一样，就是表情没有半分威严，反而带着几分调笑。

“没错，是我。”仙尊捏着他的脸，手指不安分的在他的脸庞摩挲，“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把画像挂到房里？”

楚含月气的发抖，经验告诉他这个人应该是妖魔所化，可他却闻不到半分妖气， “何方妖物，华阳仙尊也是你可以假扮的。”

“你为何不相信我是真的？”仙尊俯身贴在他身后，嗅到他身上有一股清冷的香气，就像下雪的味道。

楚含月挣了一下，对方没有给他施展定身术，但是却用力气压制着他，他无法反抗，又不想让对方看出他的情绪，只得隐忍着闭上眼睛，“华阳仙尊清心寡欲潜心修道，你这种龌龊无赖怎配与仙尊相提并论。”

他话音刚落，就被对方压在了书案上，案上的宣纸撒了一地，身后的男人压着他的，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衣衫，温暖的手指在他如雪般的肌肤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真可惜，你尊敬的仙尊就是个龌龊无赖，看到你这个小美人就硬邦邦的无赖。”

楚含月被对方摸的浑身颤抖，使不出力气，心中生出一种羞耻感，今日若是让对方得了逞，他还不如一头撞死，“我打不过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必要这般辱人。”

仙尊凑近，在他泛红的眼尾亲了一口，“想哭就哭出来，兴许我看你哭的可怜，能轻一些。”

“谁要哭了！”楚含月的声音微微发着抖，这还是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从未经历过此事，向来对这事噗之以鼻，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不知名的妖怪按在这里百般羞辱，还无力反抗。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很热，那一处尤为热，烫的他忍不住发抖，想要尖叫，他咬着牙忍着，只想着对方能快些结束，可身后的男人却掰开了他的嘴巴。

“叫出来，不要憋着。”

“休想。”楚含月咬牙切齿，但声音还是变了调子，柔软的像一块软膏，认人揉捏。

一阵寒风吹来，将他面前的窗子扑开，吹了二人一脸一头的雪，楚含月也打着哆嗦从梦中醒来。

他睁开泛红的眼睛，衣衫不整的从床上坐起来，初时醒来，头脑还未清醒，仿佛那荒唐还留在体内，愣了好一会，他才慌乱的去摸，发现什么痕迹都没有。

他揽着衣服，喃喃道：“是梦？”

但为何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梦，对象还是他最崇敬的华阳仙尊？

但凡做了奇怪的梦，他都会卜一卦，他抱着一丝妖魔入梦扰乱他心神的希望卜了一挂，结果卦象告诉他并非妖魔，而是预知梦。

犹如晴天霹雳，他浑浑噩噩的穿好衣服，怎么想都觉不对，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骂了句不知羞耻，随后念了几遍清心咒，这才敢去看房内挂着的华阳仙尊的画像。

看着仙尊那张威严的脸，他不知怎的又联想到昨晚的那个梦，同样的脸，抱着他不停的顶撞，嘴里还说着下流的话，让他耳根子发红，心里燥热不堪。

他又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不去想，更不敢看画里仙尊的脸，他点燃了香，对着画像弯腰，“仙尊保佑弟子们此次下山除妖平安顺遂。”

说完三支香就在他手里断了。

楚含月皱眉，难道仙尊知道他昨晚做的那个龌龊的梦？

……

“诶，你看，师兄他脸怎么肿起来了？你们说谁打的？”

“谁敢打师兄，我看是他自己打自己。他不是没事就爱自己罚自己。”

楚含月这次下山，带了一个徒弟，两个师弟，两个师弟又分别带了十几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