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来猎妖的,也不该怎么明目张胆,穿着栖凤宫这么显眼的校服,是怕别人认不出?施阳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怎么称呼?”施阳问道。
“白啟念。”那男子道,并慢慢向施阳靠近。
施阳瞄了房门一眼,此刻正有几个黑影趴在门上,似乎在偷听房内的动静。施阳心道这老鸨是怕自己将她的生意给砸了,还专门叫了几个人盯梢。
“那,白公子,里边请。”施阳索性就勾上了白啟念的红色腰带,将他往内寝拉。
白啟念玩味儿似的一笑,跟着施阳进去了里屋。
到了床边,施阳嘴中默念了一句,想对白啟念施加欲心咒,但是回头却发现白啟念根本不为所动,而且反而识破了施阳的身份,“虚天弟子?”
施阳心知已经暴露,也就实话实说:“是,我来风月雅叙是来猎妖的,你如今知道了就别来坏我好事。”
“有意思……”白啟念勾唇一哂,又道:“门中胤元君要是知道你为了猎妖跑来倌院当小倌,我怕你三年之内都别想出来猎妖了。”
施阳心中一惊,心道这胤元师伯默守陈规,死守刻板的性子都传到人栖凤宫弟子的耳朵里去啦?转念一想,栖凤宫本就和虚天门交好,掌门之间来往定也密切,知道胤元师伯是什么性子似乎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栖凤宫门风主“惩妖救世,随性为之”,那随性二字与虚天门规截然相反,所以整个宫内的人都比较随心所欲,只要一心向善,为民除害,其中用什么途径都是可以的。因此栖凤宫的人今晚突然出现在这里施阳并不觉得奇怪,只不过他这么一来,施阳怕以那妖小心谨慎的性子,怕是会被此人给吓跑。
“这边已经有我跟月邀师姐在了,所以,请你回去。穿着如此高调,生怕那妖认不出你不是?”
“谁跟你说了我是来猎妖的?”白啟念道。
“不是猎妖那你来风月雅叙干什么?”施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心道来风月雅叙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乐子来的。施阳的眉尖挑动了一番,觉得今晚似乎有点玩大了。
果然,下一刻,白啟念直接将施阳横抱而起,施阳怎么说也是个身躯高大,体格强健的男儿,如今白啟念抱起他却不费吹灰之力。接着施阳就被扔在床上,而他整个人压在施阳之上,右手手臂直接抵住了施阳白皙的脖子。“你来风月雅叙,自然要做好这种准备。”
施阳睥睨着眼前还在哂笑的白啟念,冷冷道:“滚下去。”
“不愿意?我可是给了你妈妈钱的,你这初夜必须归我。”
“栖凤宫白啟念?给了钱又如何?”施阳冷笑。
谁知那白啟念似乎一点都不畏惧,直接将脸凑了上来。
施阳也懒得与他废话,先礼后兵,他已礼让一番,如今能做的就是动手,不必再客气。施阳将膝盖往他两腿之间一撞,白啟念瞬间吃痛,曲起了身子,抵在施阳脖子上的手臂也松开了些。施阳趁机抓住他那只手,将那手缚在了白啟念背后,随即另一只手抓了白啟念在背后的手,用力一拉,白啟念就从他身上下去了。
白啟念想起身,却被施阳又翻过身去,两只手统统被施阳束缚在了背后。
整张床被摇得“吱丫”作响。门外偷听的老鸨听到房内总算有了动静,喜得用那团扇拍手,“成了成了,我说饿人的方法最管用,只要饿上他几天,哪个是不从的。”她笑得脸上满是褶子,涂得雪白的脸刷刷的掉了一层粉。
施阳将膝盖抵在白啟念的后腰上,两只手抓着白啟念的手缚在背后:“如何?还来吗?”这个死断袖!
结果那白啟念还是想挣脱,嘴中还在默念着什么。施阳心道不好。果然,原本放在外边桌上的佩剑此刻出了鞘正往施阳飞来。
施阳赶紧在床边支起结界,不让那灵剑伤他,同时也驱动了乾坤囊。乾坤囊里边出来一根金晃晃的绳索,将白啟念从头绑到脚。
他见白啟念那张嘴也不老实,便找了个布团直接将嘴给堵上。被堵了嘴的白啟念此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