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宝贝儿,你咋这么凶残呢!”,骆妈妈虽然省了事儿,但不免心惊肉跳的。她将两小孩儿赶出了厨房,让他们自己玩儿去。
外面的爆竹声炮火连天的,天空被印成了五颜六色的烟花色,不远处还能听见小孩子们玩闹的声音。
骆绎书走到天台上,就觉得有点冷,连手指头都冻僵了,温斐然见状将他冰冷的手捂进了自己口袋里。
感到一阵暖意,骆绎书心里暖洋洋的。
五彩的天空下,黑暗中,他看向温斐然的脸,忍不住道:“我可以亲你一下不?”,虽然温斐然说朋友间不可以亲吻。
但现在是大年夜的,应该没关系吧!
操!温斐然被他震惊了,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于是骆绎书就自作主张地凑了过去,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湿湿的吻,有些湿润,有些温暖,还带着点浅淡的香气。
温斐然整个人一抖,反应过来后他整个人闷闷地道:“我们进去吧。”
骆妈妈的手艺温斐然已然见识过了,但没想到年夜饭方能彰显她真实的功力。
十八碗被她做得色香味俱全,连三鲜汤里的肉丸子都捏得圆滚滚的,在联欢晚会的背景声中,温斐然吃了整整一桌席。
他从来没有吃得那么饱过,于是连刚才骆绎书的那个吻他都连带着淡忘了。
席间听到大过年的骆绎书的爸爸还在出差,要等到正月初三以后才能赶回来团聚。
温斐然就猜想,他的爸爸似乎是常年驻外出差的那种职位。
从这种家庭里出来的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以后肯定都会有很多人追吧。
年夜饭后,骆妈妈收拾桌子,嘱咐他们睡前一定要洗好澡才行——意思是祛除上一年的邪祟。
温斐然对此嗤之以鼻,他不迷信,神拯救不了任何人。但很明显骆绎书很听他妈妈的话。
登时就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当时的人家很少有透明的淋浴房,条件好点的大多都是浴缸,骆绎书站在粉红色的浴缸里,顶上有一个喷头。
见温斐然迟迟不动作,他拧开水龙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快来呀,水很快就冷了。”
温斐然撇开了眼睛,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骆绎书倒是不像以前那么骨瘦如柴了,病好了之后他就开始长肉了,长的甚至还是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