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口不择言:“谁他妈不行了,你才不行了!”
“行行行,你最行了!”,骆绎书慢慢贴近他,将他整个人抵在床头,哄道:“张嘴。”
这声就像是以前住院时他叫他脱、下、内、裤,温斐然突然魂穿那时候,下意识地嘴唇微张。他的嘴唇粉润,不薄,是淡色的。但是菱形唇,唇型完美。
骆绎书忍不住凑过来用舌尖慢慢勾勒了一遍他的唇形。然后抿住他的唇尖。
温斐然突然揪紧了他的肩。从揪紧的力道可以看出他的紧张程度。
不知道骆绎书这套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羞耻得不行。大少爷安抚道:
“乖,听话”,舌尖轻轻地叩开他的牙关。
温斐然打架揍人都不带怕的,但是接个吻就像要了他的命似的。
这反差对于骆绎书来说就是最烈性的毒、药。
他撬开牙关后舌头、长驱直入,疯狂扫荡过他的每一个地方。从温斐然的角度就只能看到他浓密和纤长的睫毛。两个人的心跳沉闷钝击,已经到达了时速120码。
心跳声如疯狂雷击。
他们两人在这夏日一览无余的清晨练习接吻,心跳声鼓动彼此只容得下彼此,旁人根本融入不进来。
没有人教导,他们就只能自己慢慢地摸索。
尽管这摸索的过程痛苦又磨人。
舌尖反复、纠、缠、着他的舌尖,温斐然躲开了,大少爷又纠、缠、了上去,这种一寸、一寸侵、略的动作让他很不舒服,温斐然几乎是本能地想要逃离。
但是骆绎书扣紧了他的肩,将他死死抵在床头,不得不诚实面对。
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渐渐习惯了舌间的扫荡,他有空去好好地体会骆绎书。
温斐然从来没有仔细地观察过骆绎书的脸。
他俩太熟悉了,熟悉到不用看脸就能知道对方说什么。
但温斐然今天又陡然发现,他们其实是不那么熟悉的。
至少现在,他觉得骆绎书跟换了个人似的。
阳光倾泻下来,他的肤色很白,白到接近透明。温斐然抽空瞥了他一眼,那眼神有些迷茫,骆绎书更加用力地吻紧了他的嘴唇,两人从床头一下掉到了床上。
骆绎书的鼻梁很挺,乍一眼看挺温和,是因为被柔和的线条钝化了,看久了就会觉得其实高冷和不好亲近。这也是大少爷看似朋友很多,但却都不深、交的原因。
但他现在却和温斐然两个人滚、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