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会决定采纳诸葛介豪的妙计巧扮艾迪,另一个重要关键因素,便是为了能随时随地就近保护可人儿的安全。“我办事,你还操什么心?”诸葛介豪语中见真情的拍拍他的肩。
朱海薇默默的端坐在落地窗前,凝睇着在玻璃上的模糊倩影,顾影自怜,其中更掺杂着复杂的矛盾。
一想起和艾迪在一起的种种,她便又重重一叹。
她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心了,难道她也和维平一样,天生是颗风流种了吗?否则,为什么在深爱着维平的同时,她的心又被艾迪强烈的牵引着?
莫非是因为艾迪和银发的希尔威太过神似之故,而令她产生了移情的作用?或者她是爱上那份和她一样痴傻的执着?抑或她是把艾迪当成维平的理想化身,在艾迪身上寻找不花心的维平?
在心情这般恶劣的当儿,露台下面的林荫内,偏又传来刺耳的欢笑声——
“维平,你快来追我,我们来比赛骑马,快嘛!”蕾蕾娇声嗲气的撒娇声,一波又一波的送进室内,气得朱海薇全身发抖,一双燃烧妒火的眼眸,偏又离不开在嬉闹的胥维平和蕾蕾。
胥维平被蕾蕾的蛮横搞得一个头两个大,连番讨饶:“蕾蕾,你就饶了我吧!我现在有急事要办,改天再陪你骑马好不好?”
他才和大头们开完重要定期会议,匆匆的赶回来,想找心上人好好的再谈一谈,哪知会被蕾蕾逮个正着,死缠不休。
“我不管,你一定要现在陪我!”蕾蕾出其不意的踮起脚尖,对准他的唇瓣,又是火辣辣的一吻。她知道他是急着回去陪娇妻,她才不会让他如愿呢!
“蕾蕾,我告诉过你别——”
“哈�!朱大小姐,原来你一直在那里呀!看来你似乎很喜欢偷奇書网看别人打情骂俏哦!或者你是在监视我们有没有做出你颜面尽失的事啊?”蕾蕾才不会笨到给胥维平平反的机会,扬起头便挑衅味道十足的卯上落地窗前的朱海薇。
“海薇——!?”胥维平这才惊觉大事不妙,海薇从一开始就在那里,那——
砰——磅——!
朱海薇憎恨的瞪了胥维平一眼后,便猛力的关上落地窗,怒发冲冠的拂袖进去。
“海薇,你误会了,你听我说,海薇——”胥维平急巴巴的打算追过去向佳人解释。他的运气为什么总是这么背?什么倒霉事全都给他撞上了!
放声大笑的蕾蕾眼明手快的拦住胥维平的去路,大声的喝道:“不准去找那个女人,你必须留在这里陪我骑马!”
“蕾蕾,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明明知道海薇在露台上,才故意吻我的,是不是?”胥维平力大无穷的扯住蕾蕾的双臂猛摇晃,晃得蕾蕾七荤八素,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他的急躁和不知怜香惜玉,对蕾蕾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刺激,她又妒又恨的提高嗓门,邪里邪气的冷笑道:“对,我就是故意要做给那女人看的,我就是故意要气死那个女人的,怎样?”
“你——”胥维平听得火山全面爆发,高举一只充满疯狂怒气的手,眼看就要朝着蕾蕾的脸狠狠掴下去。
蕾蕾一惊,痛彻心肺的恨恨嚷道:“你竟然为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而想打我!?你从来不打女人的,现在居然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而要打我!?”
“不准骂海薇!”
“我骂她又怎样!?你打啊!你就一掌把我劈死算了!”蕾蕾涕泪俱下的握紧粉拳,宛如雨落的猛擂胥维平的胸膛,哀怨至极的埋怨:“我不该骂她恨她吗?她已经从我手中夺去了胥维平夫人的宝座了,还想怎样!?可怜委屈的人是什么都没有的我啊!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欺负她又怎样?难道你就只怕她伤心,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在你娶那个女人之前,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我好恨啊,呜……”
胥维平被她骂得满心愧疚,高举的愤怒之手,早已软化成温柔的羽翼,呵宠有加的包裹住怀中的泪人儿,“对不起,蕾蕾……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
蕾蕾因他熟悉的温柔,哭得更加柔肠寸断,“答应我——和以前一样——除了我和你心中那个下落不明的阿尔缇米丝之外,仍然绝对不再爱其他的女人——答应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