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照寒说：“不记得。”

时渡嘴角的笑意突然收了不少，眼睛也没有刚刚那么亮了。

虞照寒能感觉到男生的心情变差，大概率是为了他。他想了想，自信满满地说：“反正我以前也很好看。”

时渡丝毫不怀疑这点。虞照寒当队长之前就是他十七岁之前，可能还没有长开，但肯定是个女同学情书收到手软的小男生。他笑了声，故意道：“真的假的？完全看不出来。”

非颜控真可怕，这和瞎子有什么区别。

虞照寒道：“那下次给你看照片。”

时渡放心地进了浴室，看到里面有浴缸，说：“我好久没泡澡了，能再借用一下浴缸吗？”

“可以。”虞照寒很大方，“你要小鸭子吗？我给你去保险柜拿。”

时渡：“……什么鸭？”

几天后，官方公布了新赛季的常规赛赛程。常规赛中，东部赛区16支队伍两两各打一场。赢下比赛的队伍获得积分，最终积分前八的队伍和西部赛区积分前八的队伍一同进入季后赛。

东部赛区常规赛安排如下：

第一大场，上海主场

广州zcvs杭州dsd

上海rhvs首尔t

……

赛程一公布，在休赛期闲得发慌的粉丝立刻活跃了起来。

【心疼zc的新人，第一场就要打dsd这种老牌强队】

【新赛季第一天就能见到我老婆，好耶】

【t？是去年半决赛要求时间回溯惨遭官方打脸的t吗？】

【是那个被tiless堵在复活点虐杀的t吗？】

【rh的主场，这要是能输给t，论坛能骂十年】

【t本来就不弱，输了很正常，别给rh压力】

首尔t是上个赛季的四强队伍，今年又得到了补强，的确不能算是弱队。早点遇到强队是好事，至少能早点发现自身的问题。

因为t骚操作太多，rh——甚至所有的中国战队都对他们没什么好感。得知第一场就要打t，除了斗志满满，他们更多的是兴奋——要是陆有山不做他老土的赛前动员他们还会更兴奋。

“如果连在主场都打不赢t，以后在客场就更别想了。没错，他们是引援了，但我们呢？我们不仅引援了，还换了老板和基地！”陆有山掷地有声，“今年的rh是全新的rh——浴火重生，英雄不朽。这，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