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会长的计划真是不好意思,他是那种心里有事,就能靠自己意志力醒来的人,弄个闹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实际上有没有闹钟对他而言都没差。
“呃……”边川道,“昨晚让你累着了,所以我才想让你继续睡。”
很会嘛。
居然换了这种说辞。
“有什么累的,如果不是你不上钩,我还能再做呢。”
徐宴西直言不讳,揶揄道:“反倒是你,该不会是你觉得累吧?”
边川眸色微微转深,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晦暗。
徐宴西是alpha,本来就是属于主导方,然而现在要承受来自他的渴/望,对他的负担肯定很大,这点毋庸置疑。
偏偏这个人总是不当一回事,还老是像现在这样逗他。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像第一次那般的失控,没有咬他脖子,也没有给他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这个人根本不明白。
就算没有易感期,就算没有失去理智,他也仍然每时每刻都想在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徒劳地想要标记他,想要他彻底地属于自己。
这种念头就快要把他逼疯。
alpha和alpha之间,根本无法成立标记关系。
“累?”
他反问着,缓缓地伸出手,从徐宴西兜帽边缘滑入,指腹轻轻按在他的腺体上。
除了第一次失控外,他没有再咬过这个地方。
那之后无论怎么难耐,他也努力忍住了。
他语气低沉:“不要这样说,不然这几天,我可能会做得很过分。”
嗯?
徐宴西讶异挑眉,看出了边川冷静中,又隐隐压抑着什么的神色,突然他低低地笑起来。笑声让腺体也微微颤动起来,让边川的指腹也能感受到那股愉悦的震动。
看来这趟带边川来旅游真是做对了。
他不就是一直想要看到这个人的各种表情吗?
现在看来成功了一次。
还需再接再厉。
“没关系,就使劲地过分吧。”
边川眸色一闪,听到眼前不知死活的alpha笑着说:“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