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事实告诉他,两a之间,就算陷入易感期,其实也能相处得很好。
不是一定要oga才能安抚alpha,只要是喜欢的人,有同样的奇效。
看来上天对他还是挺好的,他的情路也不算坎坷。
“不觉得害怕?”边川语气淡淡,“不觉得有被束缚的感觉?”
徐宴西慢慢地撩起眼皮,对边川的话大感惊奇,陈述一个事实:“会长,我现在还是易感期。”
他支起身体,转身面向边川的方向,道:“你因为我被困在这里五天,除了到门口那取餐,完全没离开过房间,整天整夜都和我在一起,你认为这算不算被束缚?”
“呃……”边川还没说话,徐宴西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把湿漉漉的额头撞向边川,弄得他原本就微湿的刘海更湿了,他压低语气,又问:
“这样觉得是束缚吗?”
“不。”
边川抓住徐宴西的手腕,凑上去轻轻吻上他的唇,在贴合前落下一句:
“完全不觉,我很乐意。”
没错。
他也是如此。
徐宴西笑眯眯地张开嘴,任由他加深了这个吻。
……
洗过澡,之后又用完餐,徐宴西懒洋洋地趴在边川的身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半闭着眼昏昏欲睡,准备补充自己流失的体力。
边川的手指滑入他发丝间轻轻摩挲,刚吹干的发丝柔软顺滑地缠绕着指尖,徐宴西被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揉得更加睡意越发浓郁,眼看意识就要飘远,一旁徐宴西的手机响起,把他飘远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的手机这几天不止一次响起,那时候二人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动作片,徐宴西理智只剩下本能,压根无暇顾及。等夜深徐宴西入睡了,边川才回复了徐家兄弟,徐燕回关心陷入易感期的幺弟,听到边川说会陪着他度过,虽说有些不放心,但想到要是他们想在一起,这样的情况必不会少,总不能每次都担心个没完,便没多说,只交代结束后要跟他们说一声。
“谁啊。”
徐宴西闭着眼胡乱地摸索了一下,没能摸到。
“在这。”边川探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来递给他。
徐宴西接过眯起眼一瞧:徐燕回。
这个人可不是能随便挂断电话的对象。徐宴西想了下自己嗓音哑成这个德性,也不好接电话,于是他把手机交给边川,用气音道:“是大哥,你帮我听一下。”
边川便接听起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