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将他的衣服拉了下去,盖住颤抖的腰身,而后拖住了他的后颈。
宋佳宝可以预想到他要做什么,在他摘掉口罩俯身压下那一刻猛地转过头,男人只亲在了他的侧脸。
但他一点也不在意,咬住了耳朵轻轻厮/磨,耳钉的存在显得格外突兀,而且持续带来尖锐的疼痛。
“不要……好疼、求你,放过我吧。”宋佳宝忍不住哭泣道。
“不要哭……”
男人松开他的耳朵,托在后颈的手微微用力,把宋佳宝的头掰正,宋佳宝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微微偏头,那人顺着他的侧脸找到嘴唇。
刚开始只是浅尝即止的探索,但随着耐心渐渐消失,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凶狠起来。
宋佳宝感受不到丝毫接吻的亲昵与浪漫,只有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着。
如果他不是躺着的姿势,如果他是坐着的,他一定可以吐这人一身。
这样的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宋佳宝的口腔已经麻木了,只能在间隙中呼吸到一点参杂着香水味的新鲜空气,缺少空气而变低的气压挤得他的肺乃至整个胸膛都酸酸麻麻地疼。
男人一松开他,他立马侧过头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不等休息片刻,那人开始亲吻他的脖颈,会用利齿扣住他的喉结或者动脉,像是在倾听血液流动的旋律。
宋佳宝想,比起爱/欲,也许这人更加对他抱有食欲,他能感受到暗/涌的想要一口一口将他吞下的阴暗想法。
作者有话说:
注1:
i have loved to the pot of adness,that which is called adness。
that which to is the only sensible way to love。
——franise sagan
第5章 他们
次日清晨,宋佳宝醒来时倒是没觉得多么惊恐,而是先侧头看了一眼床头柜,果然又摆着早餐。
他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拿起牛奶,手臂的酸痛提醒他昨晚确实被绑着很长一段时间。
喝下这杯牛奶,就代表着他对那人妥协了。
这听起来不太好听,但宋佳宝觉得这应该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了,他会想办法把那个人揪出来,但昨天或者前天晚上那样的经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他喝下这杯牛奶,只是为了缓住那人,好拖延出足够的时间去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