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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舒服?”他又问道。

秋月阳曲着腿,把裤腿拉了上来,宽松的睡裤可以一直拉到腿、根,他指着后腿、根道:“这里,是不是被咬了?”

徐寒池盯着那块皮肤,“不舒服吗?”

秋月阳心知肚明他自个儿是没被咬的,脖子根有点红,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回道:“有点痒。”

徐寒池的手指轻点在那处,假痒瞬间变成了真痒,秋月阳忍不住缩了缩腿,正想着要不还是算了,就听徐寒池问:“你想我怎么做?”

秋月阳心虚地抬眼看着徐寒池的薄唇,声音细若蚊呐:“听说、唾液可以止痒。”

那天晚上,秋月阳终于如愿以偿,不过并不如想象中那样浪漫美好。

因为两个人都没准备工具,秋月阳飞得硬上,拽着徐寒池的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塞,刚进去一点就疼得哭爹喊娘,说什么也不干了。

平日里的徐寒池看着是挺清心寡欲,但到了这一步,也不是秋月阳哭喊两句就能结束的,还是挺身进去了。

除了第一次有点惨烈,后来倒也还好,秋月阳没什么包袱,到了床上一口一个「哥哥」「爸爸」「好老婆」,再清心寡欲的人也受不了他这劲儿。

秋月阳喜欢缠着徐寒池说他有多爱多爱他,但是从没问过「你爱我吗」这种话。

新年那天,徐寒池把戒指套在他的指头上,他已经知道答案。

作者有话说:

关于徐寒池,他不适合去爱一个人,他需要被爱,在被爱的过程中学会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