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鹤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刚要骂句:爆你|妈!就感觉到后面三根手指旋了进去,他不由的闷哼了声,立即伸手紧紧撰住了身后的那只铁臂,就要从身后扯开。
金斩元倒是如他所愿的将手指‘抽’了出来,但随即就用手掌留的一点白渍在他‘腿’|间那黑紫巨|物上微微润|滑了下,然后扶着身下人的细腰,便弓着身往前一俯。
张书鹤还未来得及‘抽’身,转眼就再度痛哼了一声,原本支撑着身体的一只手臂顿时一软,变成肘处支撑着身体,他的心神此时尚还全部在身后那处的巨痛之中,却没发现身后的金斩元看到他现在的姿势竟是眼中‘欲’|望更浓。
此时的张书鹤光|‘裸’的背部,形态就如一尊完美的白‘玉’雕一般,在大红‘色’的‘毛’毯上的衬托下,皮肤润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因为痛意他将头抵在石‘床’上,宽度比例正好的肩膀正高高支起,细腰处则无力下陷,并随着痛意微微颤抖着,划过一道‘诱’人的弧线,而饱|满的‘臀’|部因为被金斩元伸手扶着,正高高翘起,仿佛在向身后的人热情的邀请,使得初识情|‘欲’滋味的金斩元眼球充血。
本来还打算慢慢来,但是身下的人里面实在紧|窒温暖的让他失控,那一阵阵没有规律紧张的收缩吞|吐,让他□的‘欲’|望开始极度膨胀起来,整个人都变得炽热烫人无比,如同一块烧红的铁。
他将上身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在张书鹤的背上,一热一凉的两具身体相叠,有力的臂膀也毫不放松的揽着身下人的细滑窄腰,而那巨|物却是全部抵入温暖‘诱’人之处,开始听到张书鹤的痛声还慢慢的‘挺’|动着,到后面腰部竟像是装了两个马达一般,似乎永不知疲倦般不断的摆动,捣|入。
张书鹤在剧痛之下,无法逃开身上的束缚,只能选择去尽量减轻痛苦,他不断的寻着的角度,勉强再勉强的让自己身体彻底放松,除了最初的那两声无法控制的痛哼,后面甚至都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来。
但是金斩元已经算不上是正常男人了,实际上要论,他是一只雄|‘性’而不是男‘性’,本来大开大合已是快要将他整个身体都要撞散了,又不知是从哪学得那些‘花’样,手对着他前后敏|感两处又‘揉’又捏,尽管痛楚张书鹤还能理智的极力压抑着,但是快|感也随之来得太快,到最后即使张书鹤五指用力紧抓着身下‘毛’毯,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已经是极为忍耐,但还是随着身后那强有力的拍打,从鼻腔处忍不住不断的发出一声急过一声的轻哼,尾音似有颤抖,直听得金斩元全身像着了火一样,动作更是开足了马力。
一夜间,外面夜寒‘露’重,山‘洞’里却是喘息拍打声不断,就连石‘床’上整张崭新的大红‘毛’毯上,也是处处沾满了白‘色’的黏|腻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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