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民生大计的时候,秦王殿下居然睡着了?
这还了得……
于是,弹劾的奏折就如同雪花片一般的飞到御书房,苍玄帝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太子殿下却觉得是这些文官的事儿太少了些。
不然怎么动不动就觉得人家弟弟不好?
之后……太子殿下拟了许多的章程下去,大致便是,文官弹劾沈沛。
沈靖折腾文官。
谁也不耽误谁。
这些事情沈沛自然是不知道的,秦王殿下说到做到,第二天便称病不去早朝,当宫中内侍带着太医过来请平安脉的时候,秦王殿下却直说自己没病,只是不想去早朝。
一番话听得内侍和太医都不敢说话。
齐刷刷的抹汗,心里埋怨秦王殿下太过耿直,不想上朝就不想上朝,好歹装病就装个彻底不是?
好在太医院的太医个个都是人精,沈沛虽然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他们还能把了脉写好医案递交上去,写的云里雾里,沈靖看着那份不知所云的医案。
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又拟章程折腾文官去了。
免得他们太闲。
当苍玄帝问起医案的时候,沈靖思索了一会儿,总结了一句话:都是父皇娇惯的。
苍玄帝眼角抽了抽,无奈的看着沈靖,“……合着就父皇一个人的错?”
沈靖拿起苍玄帝书桌上的奏折,犹豫着要拿多少,他疑惑的看着苍玄帝,把皇帝陛下所有要反驳的话悉数堵了回去,“……是……吾儿说的是,都是为父娇惯的。”
为了能少批些折子……当皇帝的尊严,也可以不要了。脸皮薄的,当不了皇帝。
……
翌日清晨,春猎的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沈沛大清早的被吵醒,压根不想骑马,原本想躲在马车里休息,谁曾想沈靖直接把沈佑安扔了过来。
小皇孙许久未见小叔叔,激动的不行,抱着沈沛的脖子叽叽喳喳说了许多的话,把沈沛吵的头疼,他心里头虽然有些烦,却也不能和个孩子计较。
只能单手撑着下巴无聊的打哈欠,声音散漫且敷衍,“嗯……是……对,你说的对。”
“小叔叔,等会儿到猎场的时候,可以给佑安捉一只兔子吗?”沈佑安满脸期待的看着沈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