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官员一开始还兴高采烈,时间久了倒是有些怀念起来。
此事被户部尚书知晓,只觉得户部的这些官员们贱得慌,秦王在的时候觉得不舒服,如今人家不在,还觉得不舒服,不是犯贱是什么?
可户部尚书也未曾过多斥责,毕竟向往美好的事物也是人之常情。
只要雨季来临的时候,他们别瞧着秦王殿下愁眉苦脸就好。
沈沛最近的确是不忙,成日下了朝去户部走一趟,而后就回秦王府,先前在户部忙的脚不沾地,如今只想清闲一二,自然没有人会去打扰他。
近来谦王妃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据小道消息传言,沈宴快被府中两个女人给折磨疯了,无论他如何的冷嘲热讽,谦王妃总能比他嘲讽的还要厉害,时常把沈宴气的说不出话来。
谦王妃和谦王侧妃斗法,也时常会误伤到沈宴,谦王那就是两头受气。
当然,这些小道消息,是沈沛让暗三几个去盯梢才知道的。
他本意是想盯着沈宴看他是不是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却有了这意外的发现,夫妻俩听说之后着实笑了许久,笑过之后沈沛便问若冉还想不想知道谦王妃的事。
若冉说她不太想知道,“谦王妃也许是想通了,也许是还不明白,可她只要安安分分的不来招惹我就好,其余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成日里听他们夫妻吵架有什么意思?”
沈沛也觉得听这些消息不仅为难自己,也挺为难暗三他们。
便歇了心思。
任由沈宴和谦王妃吵得不可开交,也不知是不是太液池落水的事儿,让谦王妃醒了脑子,对谦王不再诸多忍让。反而找回了在婚姻中渐渐丢失的自己,只不过她依旧不肯放过自己,只想和沈宴不死不休。
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秦王殿下当然不会多管闲事,如今的秦王殿下不是带着秦王妃去郊外踏青,就是去京城的各个酒楼品尝美味珍馐,京城的大街小巷,随处都有他们俩的影子。
只是比起先前的高调,他们夫妻俩低调了许多。
倒不是秦王殿下的意思,沈沛可从不会去隐瞒这些,只怕恨不得所有人都知晓,只是若冉却不喜欢旁人过多的关注他们。
悦悦去上学的时候只有他们俩,悦悦不上学的时候,就是一家三口一道出行。
只是近日,若冉却和他说,悦悦有些不太开心,沈沛听说这话的时候,正在一旁捣鼓珍珠粉,用的材料都是悦悦玩剩下的,磕坏了的珠子放着也是放着,他便开始折腾起来,说是要给若冉敷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