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站在走廊里着急的等待,看见白成郁出来了,问,“他怎么样了?”
“……”白成郁顿了顿,道,“情况不太乐观。”
他也看见岑礼身上性爱的痕迹了,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凡事都要有个度,很多次宁修远都把 人折腾进了医院,就算他反复的劝说,也无济于事。
“男子的身体构造本来就和女子不同,这也是他第二次怀孕,要是孩子保不住,那大人也……”
宁修远一脸懊恼,“这次我没打算对他怎么样,我把他救了出来,但他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所以你就这么对他? ”白成郁质问道。
“……”宁修远难得的没有答话。
白成郁叹了一口气,问,“你喜欢他吗?”
“……”要是换作之前,宁修远肯定会立刻否认,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自己视为玩物的人,说出来都觉得可
笑,更何况岑礼还总是端着架子,无趣得很。
“再怎么样,也不能这么糟蹋人,你该想想,这是你第几次把人弄进医院里来了,再好的身子也禁不起这么折 腾,除非你不想要他活了。”
“……”宁修远站在原地怔了许久,他只是……不想在岑礼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分明岑礼对别人总是有
说有笑,可对他,却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他想,分明岑礼以前也会对他笑的,用正常的语气和他说话,是从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因为江柏的事情,江家对他有了意见,江柏被岑礼用烟灰缸砸破了脑袋,然后被他不要命的揍了几拳,后来 还是手下的人发现江柏失血过多,才把人送去的医院。
江家直接找宁修远要人,毕竟岑礼只是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人,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人,闹得两家都不愉快。
江家派过来的人道,“宁少,您不是要和江少爷订婚了吗?就别护着这么个人了,况且他还伤过江少爷好几 次,您要是想要孩子,现在代孕的人多得是,这么恶毒的人生下的孩子,也肯定好不到哪去。”
岑礼很恶毒吗?
宁修远想了想,有一次放学早了,司机没有过来接他,他出了校门口,无聊的走了一段路。
身边也没有那些吵吵闹闹的跟班了,他看见路边上站着一个人,被暖色的夕阳拉长了身影,一只猫咪听见温 柔的叫唤声,从巷子口跑了出来,站在路边的人打开了身后的背包,拿出了一些小鱼干,每当猫咪看见生人经过 了,就躲在了那个人的腿下,被对方俯下身,温和的顺了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