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越是挣扎,alpha就越有征服欲。

所以,何以忘更要故意极力反抗。

“还敢跑?嗯?”萧未秋笑容很危险,抓住他的手腕,“我问你,还敢不敢跑?嗯?”

两个人像两条打斗的蟒蛇缠绕在一起,只不过时时会传来不正不经的嬉闹。

“还敢不敢跑?”萧未秋忽然认真了起来,压制着何以忘,“还敢不敢和别的alpha跑?”

话语虽硬,甚至有一点凶狠,但是威士忌丝滑绵软的信息素却暴露了萧未秋温柔且深深的占有欲。

何以忘停止挣扎,宠溺地笑了笑,“不跑了,你赶我也不跑。”

被两个铲屎的无视了,啾啾很生气,撞在何以忘的腰上,开始像个泼妇一样骂骂咧咧。

何以忘忽然感受到阵阵从腹部传来的暖流,往咽喉上冲。

突然,何以忘干呕了一下,奋力推开了萧未秋,下床冲到洗手间。

早上没吃东西,吐的都是酸水,何以忘闻着这味道,几乎都要窒息了。

萧未秋心呼不妙,马上穿好衣服,来到卫生间查看情况。

何以忘跪坐在马桶前面,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说:“老公,我不会是真的有了吧?”

萧未秋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后背。

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林陌深,告诉他今天不回公司了。

“走,我们去医院。”萧未秋扶起何以忘,把自己的睡袍脱下来给他披着。

何以忘忐忑地点点头,“那你先给啾啾铲屎,我换身衣服。”

“啾啾不会在猫砂盆上拉屎的。”萧未秋话音刚落,斜眼看了看坐在屎盆旁边舔毛毛的啾啾,指着骂道,“看你嘚瑟的!不会在猫砂上拉屎很光荣是不是?啊?”

“它会的。”何以忘扣着衣服扣子,“昨晚我看见屎盆里有便便,见到你他才会把屎拉在盆栽里,老公你把猫砂里的便便铲了吧。”

在何以忘面前,萧未秋只有乖乖回应份:“哦。”

去医院前,萧未秋趁他不注意,悄悄地把他和何以忘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都带上了。

不管今天检查出来结果如何,他也决定要去一趟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