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不自由。”宗炀回答,稍挺直了背,盯着颜鹤径的眼睛。
颜鹤径感到指尖冰凉,风吹来,树叶簌簌地响。
“你现在自由吗?”
宗炀突然举起手,用食指点了点颜鹤径的心脏,说:“心很自由。”
颜鹤径有些自然地涌出愉悦,他知道,宗炀还并不打算和他结束,因为宗炀的心尚且是自由的。
颜鹤径马上清楚意识到了自己的愉悦,感到惶恐。
何文岛的声音传了出来,他叫两人进来继续打牌。宗炀先朝里走,颜鹤径听见他问宗炀冷不冷,需不需要外套,宗炀没有看何文岛,摇了摇头。
“你身上怎么很大的烟味?”
宗炀说:“不是我。”
于是何文岛侧过头,看了看颜鹤径:“我以为阿炀抽烟了。”
颜鹤径捧起热茶喝了一口,口腔内一股清香,他笑了笑,作出诧异的样子:“阿炀不抽烟吗?我竟不知道,你真是了解他。”
宗炀抬眼扫了一眼颜鹤径,饶有兴趣的样子。
何文岛顺着颜鹤径的话继续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不了解才奇怪。”
“那阿炀应该也很了解你咯?”颜鹤径却对着宗炀说话。
孔泉察觉气氛不对,想要岔开话题,他的嘴碎,竟被三人搞得无言。
宗炀张口说话了:“颜老师,你刚才输了很多,不想赢回来吗?”
颜鹤径把钱差不多赢了回来,孔泉输得很惨,十分哀怨,让赢得最多的宗炀请客吃饭,宗炀答应了。
孔泉开了车,颜鹤径也开了车。本来孔泉想载何文岛和宗炀,颜鹤径让孔泉匀一个宗炀给他,他说他一个人开车多没意思。
孔泉当然无所谓,何文岛有些不高兴地上了车。
上车后,颜鹤径随口问起:“何文岛喜欢你?”
宗炀不直白回答:“喜欢我的人很多。”
“你好像有点得意。”颜鹤径斜眼看宗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