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行不愿意，不答应。”金玉堂气急败坏，“陈若言，我以前做错了，你就再包容我一次，别找别的onega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口是心非地说话了，我会改的。”说到最后，十分可怜的模样。

陈若言叹气，没有回答他而是说：“堂堂，我想开始全新的生活了。”

“陈若言，我…”

“岳岳，我带你去医院吧，医生让你今天还要去输液。”陈若言走到岳云身边，“堂堂，一会我让小张带你去休息，或者你住不惯要去外面的酒店我可以让人送你去。”

“我要让你送我去。”金玉堂说。

陈若言摇头，脸上的笑意终于没有了，变得寡淡，“堂堂，我不会永远包容你的任性的。”

说完看了金玉堂一眼，就带着岳云离开。

金玉堂愣愣地看着他们离开，整个人慌到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

最后还是小张过来把他领去了客房。

…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叶嘉珩就带着陈南去医院。

尽管等等是导盲犬，有相关的证件，可以进医院，但是叶嘉珩还是没让陈南带着等等去。

明明有可以搀扶的人陪着，却要要求对方依靠等等，叶嘉珩不想这样做。

在路上，甚至主动牵起了陈南的手。

视线一片黑暗，手被叶嘉珩握在掌心，叶嘉珩就是他的一切。

上了车以后，陈南似乎是想起什么，才说：“你今天不是有音乐会吗？”

“嗯？哦，取消了。”

“……”陈南紧了紧手指，“多重要啊，去医院检查，我也可以的，或者让蒋绪来陪我就行。你好不容易…再次拿起提琴。”

“那些都没有生命重要，陈南，你明白吗？”叶嘉珩一边开车一边说。

陈南愣了好久，才点头，他也不知道，叶嘉珩是不是觉得他很重要。

到了医院，做完一系列检查后，他们坐在陈南的主治医生闻医生办公室里，叶嘉珩手里是陈南脑部ct的照片，可以清楚看到那片弹片。

“陈南，终于愿意做手术了？”闻医生说。

陈南点头。

闻医生又看向叶嘉珩，“您是？”

“家属。”他和陈南还没有离婚，也许是太忙了，没有时间去准备离婚协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