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手都比别人秀气。
齐项心里忖到,直呼糟糕,一不小心又掉进他们gay的小圈套,以退为进,出卖点色/相,对付他这种无知直男真是一撩一个准。
白绩应该,大概,肯定是喜欢我吧。
齐项撒癔症,想自己要怎么回应白绩的表白与暗示。
我俩也是经历过事,互坦过底的关系了,白绩这个人性子闷,有话憋着,一但找到情绪的寄托点,那种爆发的情感很难自我抑制,看看他多依赖我啊,还想跟我拉手呢。
唉,低头不见抬头见,他刚治好ptsd,我难不成要成了他心底另一个不可言说的痛?
可我是直的啊!虽然我不会因为他的性取向而带有色眼镜看他,疏远他,但我总不能直接答应他吧?那我不也成了gay?
齐项叹气,难搞。
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白绩干站着等了半天,都快哆嗦成电动牙刷了,边上的人还傻站着发呆,脸上是人看不懂的表情,跟降智了一样。
他出声,“浴巾你没拿吗?”
齐项惊醒,递去毛巾。
白绩小声,“你怪怪的。”
“......”是我怪吗?
齐项正想着,一扭头又见他毫不避讳的擦身体,抬腿,弯腰,顶出两个弧度饱满的丘峰。
他瞄了两眼,用一种诡异的口吻问,“你,你就这么擦?”怎么不矜持点呢?
白绩动作一顿,“......”
擦也不是停也不是,觉得这场景像他走进男浴室,迎面一个女人给了他一巴掌后大骂耍流氓。
“那你教我?”白绩硬硬地反问。
齐项腼腆,“不好吧。”
白绩:“......”
他心里发毛,把浴巾蜷成球放一边,套上厚厚的羽绒服准备出去。
齐项跟着他,想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便意有所指地乜了眼他宽大的口袋,随意地问,“你这羽绒服兜挺大的,都装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