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笑着伸手环过白绩的腰,在他起飞前把人锁在原地,阻止人间惨剧。
“我就吃这一套!”
*
几个人七零八落的把蛋糕一扫而空,又去倒腾烧烤和其他热菜,有小铁炉子给他们胡搞。
齐项是老佛爷,披着被子窝在椅子上玩手机,吃喝等着别人伺候,主要负责张嘴。
男仆白绩端来一盘剃好的烤肉,递给齐项,后者掀起眼皮瞭了他一眼,厚颜无耻地张开嘴,“啊——”
白绩黑脸,嫌弃万分,“你残废了?躺着?”
“诶呦,寿星听不得这种粗话。”
“……”
齐项踩着白绩的忍耐极限,接过盘子,哄人,“谁烤得啊,看着就好吃。”
季北升窜出来领赏,“我烤的啊,唯一一个没糊的哦!”
“……”
齐项抬头,果然白绩刚藏起嘴角的笑容,眼里却还有着笑意,“我没说是我烤的。”
白绩坐到齐项旁边,后者掀起棉被一角让他一起钻进来。白绩脑子一麻,还真钻了进去,坐下就后悔,他干嘛呀。
两个人靠得很近,像锲进棉花云里,暖得与时令脱节。对面谁把油递到火上,火星四溅,两人惊呼逃窜,没人想灭火,因为外面是漫天大雪,地上已然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冬天最容易让人想到温暖这个词。
“为什么在蛋糕上画向日葵?”齐项意味不明的撞了撞白绩的肩膀。
白绩张了张嘴,一团话卡在齿缝,他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原因,或许是因为它太单调了,光秃秃的粉色。
“我…我的logo,这是版权意识。”
他终于找到个借口,不算蹩脚,但齐项盯着他,不一会儿闷笑起来。
这让白绩觉得羞耻,他当时做的坦坦荡荡,现在被点破了却有种无端的暧昧,他攥着被角,指尖发紧。
齐项在他发问前转移话题,“你真是热烘烘的,明明我裹着被子应该比你暖和,你一进来这里面更热了。”
白绩凶狠,“热死你。”
齐项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过会儿他说:“我许了一个愿望…”他眨眨眼,盯着白绩问,“你不好奇?”
白绩怔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