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那当男朋友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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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良市时双手空空,相互依偎在高铁座上,头靠头补交。走的时候,飞机场人潮汹涌,白绩躲他如避蛇蝎,转往人群里钻,即便在飞机上,他把身体贴近里侧,双脚紧闭,硬生生跟齐项拉开半个人的距离。
这个姿势很刻意,拗一个小时人都僵了,白绩的腿刚刚从麻木无感的状态变成像小针蜇人的酸麻,但他面无表情,闭着眼睛仿佛在睡觉,其实在生气。
齐项看着身边这个柔韧性极佳的“c”字,哭笑不得中还有点心疼。他在飞机上没有强人锁男,追人就跟算计人一样,得有方法,张弛有道,一味的进攻容易触底反弹。
“睡了?”齐项做小伏低,“你过来点,我往左边去行不行?”
“……”白绩装聋。
齐项小声询问:“要吻醒服务吗,公主?”
白绩猝然睁开眼睛,眼眶红彤彤的,凤眼饶是勾人,他从喉咙深处撕出低沉地一声。
“滚,杀了你。”
齐项耸肩,入约避开,他没白绩韧劲,只能曲成一个不太直的1,他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马上就到了,忍忍。”
白绩:“……”
他暗下决心,下飞机后,他一定要逃走,不然就把齐项送走。
然而白绩的计划没有实现,甫一出机场的玻璃门,他们就被人拦住了。
一辆黑色宝马停在门口,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左手握右腕,严肃的站在车门边,白绩在学校见过他,是齐老爷子的保安。
“少爷,老爷子找您。”
来势汹汹,引得路人侧目,以为在拍电影。
齐项打开手机,果然发现一个小时内,老爷子打了几通电话,实在打不通,最后发来一条短信。
【回来见我】
白绩见这阵仗,心道不好,齐项爷爷在他脑中只有一个影响,就是学校里的那一巴掌。他别扭了一下,问:“怎么了?”
齐项收起手机,露出微笑,“没事,没接电话,老头子生气了,解释两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