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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钻了一段后,毛茸茸们才发现,洞道其实很宽敞,入口之所以会特别小,小到只有它们这样的小家伙才能通过,是因为这条通道已经被报废。

洞口部分有暴力破坏痕迹,不知恰巧塌的不够彻底,留了条细窄的鼠道,还是有类似阿土的动物在之后打了洞。

米团子和阿土寻着姜邈留下的气味往里走时,洞口位置扑簌簌掉着沙。

久等小崽崽不回的大黑刚找过来,正好看到洞口坍塌的一幕。

如果米团子和阿土还在这里,肯定会张大嘴巴骂一句“喵了个咪”。

比起两只寻找姜邈时的情况,这次塌方更为彻底,以至于紧挨洞口的倒塌凉亭也随着滑坡砸到阿土挖的土坑上。

凉亭砸落造成的振动,又给多次塌方的洞道火里添了把柴,导致更大规模的塌方。

目睹一切的大黑张大狗嘴,双眼发直,石化成一尊狗雕塑。

“汪呜~~”

数秒后,大黑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长的狗吠。

地下十五米,恶臭的避难所中,十来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各自揉着个不着寸缕的干瘦年轻男女。

黑乎乎的手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用力搓揉,留下一块块淤痕。

几人不远处,一个少了一只眼睛的女人,正拿着木棍在巨大的锅子中翻搅,阵阵肉香随着袅袅升起的水气钻进众人鼻孔。

更远些的位置,还有几个汉子,正趴在看不清模样的人身上宣泄欲望。

压抑的空间中充斥着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以及濒死般的惨叫。

独眼女人又翻搅了会儿,伸手拿放在左手边的破碗,正要给碗里添汤,狗吠声通过通气孔钻进避难所,扎进众人耳中。

坐着的汉子中,体格最壮、面相最凶狠的男人猛然抬起埋在怀里人胸口的脑袋。

一声猫叫般轻到听不清的惨叫,配上男人下巴上的鲜血以及咀嚼的动作,叫人一眼便能明白正在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

如此暴虐的事在眼前上演,任何保有一丝人性的人都会因此不寒而栗。

然,此处避难所中,却没有一个人露出或同情、或不忍的神情,只有习以为常的麻木。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上的血迹,少了一根指头的大手依旧在怀中奄奄一息的人身上流连。

阴毒的目光扫过身边众人,冲角落里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抬了抬下巴,说:“新来的,去,看看啥畜生在老子头顶瞎吠,好收拾的,就给老子抓来下锅。”

汉子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进嘴里猥琐的舔了一口,耙了耙黏腻的长发,“嘎嘎”怪笑着站起来。

他从刚才还揉在怀里的女人肚子上踩过去,往通向上层的通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