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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行动中,即使他们躲在偷偷出去玩的隐蔽光罩中,能隔绝声音、气味。

左天朗还是要求所有人尽可能不要说话,甚至提前用左天朗特制的无味肥皂梳洗,最大限度减小被发现的可能。

她还在嘀嘀咕咕吧,万一来的人中有听觉变异者怎么办?

会不会因此被发现,然后连累到爷?

姜邈忽然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要管这个女人比较好?

想着的过程中,视线不由自主朝女人所在的位置看去,紧接着,浑身一颤。

糟了!

恰在此时,脚步声的主人从女人来的通道走了出来。

最先走出通道的是个矮壮汉子,他上身打着赤膊,下身穿了条工装裤。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坏了,工装裤腰头束的非常紧,将矮壮男人的大肚腩勒成上下两节,拉链却没拉,整个画面非常辣眼睛。

因发现重大失误神经紧张的姜邈:“……”

卧槽!卧槽!卧槽!

这他喵的啥玩意儿,爷丫的要吐了!

不行、不行,忍住,真吐了会被发现。

喵了个咪,好想自插双目!

然而,在这种时候,姜邈不敢闭眼睛,只能强撑着继续盯紧陆续到来的一行人,视线努力往不那么恶心喵的地方看。

只是……进来的人,不但一个比一个丑,还个个一副刚从窑子里出来的模样,找不出一个穿着整齐的。

有赤脚的、有扣扣子的,还有一个体毛浓重的黑汉子,边走边套裤子。

姜邈:“……”

爷莫不是进了什么妖魔鬼怪待的妖洞了?

在心中土拨鼠尖叫的姜邈恨不得嗷一嗓子“大圣,快来收了这群妖孽”。

姜邈晃晃小脑袋瓜,想起了当日在阿土挖的地道里听过的故事,那个关于阿健、食人流民以及肉畜的故事。

故事中住在肮脏的避难所中,以同类为食,彻底沦落成怪物的食人者形象,慢慢与眼前之人重合。

阿土描述中被吃掉前受尽凌辱,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的肉畜,也有了鲜明的形象,那个被姜邈保护在隐蔽光罩内,伤痕累累的女人。

想到女人,紧张的感觉重新将姜邈笼罩。

还在隐隐作痛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每一次搏动,都带动受创的脏腑,给姜邈带来阵阵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