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伤着络络, 不敢直接动“手”把它卷回来, 只能跟在络络后头干着急, 像极了碎碎念的老妈子。
络络才不管黑白有多担心呢,它欢快的扑到aa揣一块儿的前爪爪上,用叶片儿磨蹭姜邈的小毛脸。
姜邈被络络的叶片儿蹭的痒痒,又舍不得络络的亲近,尾巴不自觉翘起来绷直, 忍得相当辛苦。
[aa、aa~络络最喜欢aa~]
欢快的萝莉音响在阳光温室中每一只生物脑海里。
老妈子黑白僵在半路上,半晌,树根颤了颤,直接软下来。
“啪嗒、啪嗒”的落地声中,打成结的树根一团一团消失, 最后只留了一截与络络差不多长短粗细的黑色小树根在原地。
瞧着弱小、可怜、又无助。
这截小树根寄宿着黑白完整的意识, 而非多日前给老单他们引路的低级树根分 |身。
络络“最喜欢aa”的发言深深打击到了黑白。
黑白原本打算缩到没人、没兽、没植物的角落自闭。
可一想到络络才刚醒,它都没来得及多瞅几眼又非常不甘心。
纠结来、纠结去, 黑白决定留下一小截树根分 | 身跟着络络。
小树根悄悄往络络的位置蠕动一丢丢,络络没反应,再一丢丢,还是没反应。
意识到络络压根没有注意自己的小树根十分郁闷,也不偷偷摸摸了,直接蹭到距离姜邈前爪爪一个巴掌距离停下。
小树根把自己卷成蚊香,眼巴巴瞅着络络,看它啥时候能注意到自己。
活脱脱把自己活成了望妻“石”……
姜邈用粉粉的小鼻子轻轻顶了顶在它毛毛里打滚、扑腾的络络。
[络络,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络络敲级舒服~到处都是aa的气息呢~~]
姜邈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到处都是aa的气息”是个什么意思,等想明白,浑身毛毛都炸起来了。
就……
敲级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