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司予安把院门连着半扇儿墙都拽塌了。
“我不仅能剁完,还能剁出跟你智商一致的分量。”
刀疤脸:???
“二百五。”假名媛补刀道。
“你tm——”
轰!轰!
又两扇墙被砸倒,但奇怪的是,所有的砖块都只会往院中倒,连落叶也是,只能进不能出。
“出不去。”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一层莫名的屏障,司予安声音微冷,“现在可以去找线索了吗?”
刀疤脸喉头艰难地滚动,也加入到搜寻队伍中。
不过很可惜,“人多力量大”这句话在这里并不适用。
眼看着日头越来越高,除了巨缸,三人把院子和宿舍来回翻找了几遍,却什么线索也没找到。
站在阴凉处,司予安抱着手臂若有所思。
“韩小姐。”医生擦着汗,表情焦急。
“搭床的木板是摞在什么东西上的?”
医生被问的一愣。
司予安不理他,转身进屋将被褥下的木板一块块掀了起来。
木板下是砌得规整的石砖,缝隙被水泥糊得严密。
啪嗒!
在掀到通铺正中间时,一道嵌了铁环的石门出现在司予安面前。
铁环呈暗红色,带着一股淡淡的,腐败的腥臭味。
“咱们睡的地方有血?!”
刀疤脸嫌恶地惊呼,医生把他们都叫来了。
“这不是血。”
司予安撕了一段被单垫手。
“不是血?”刀疤脸重复道,“那是什么?”
医生也疑惑地看向司予安,他不明白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掩饰的必要。
“三氧化二铁。”司予安回得理所当然,“你们不知道铁会生锈?”
几人:……
“为什么您会认为这是铁锈而不是……”医生问。
“因为我是个唯物主义者。”
医生&刀疤脸:您说您是什么??
假名媛:哈哈哈为什么我竟没有丝毫意外的感觉好开心啊……草!
嗡!
随着石门被拉开,一股浓郁到极致的腐臭扑面袭来,几人脸色均是一变!
这不是简单的动物腐烂的味道,而是混杂着排泄物和尸体,还有不知名的植物药水的混合臭味。
石门后的空间不大,寥寥几步铁梯下,是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密闭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