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致之脸上笑的开心,心中暗暗得意。
两人走远后,老刘头自尚方司一间空屋出来,看着远去的两人,“嘿嘿”一笑,假装提着腰带,便要原路返回。
“什么人?”路遇守卫拦截。
“我是来提审的,刚出去解了个手,如今回去继续问话。”老刘头笑笑,随口胡诌。
“可有旨意?”拦截的侍卫并不放行,老刘头拿出来金牌,御赐金牌金光闪闪,侍卫见状,急忙让在一边,目露惊讶之色。
老刘头微微一笑,这便是莫致之刚才暗中塞给老刘头的,老刘头手中一摸,便知是何物,喜滋滋拿了过来,要知道那不愿离身的刘小半便是莫致之任意进出的通行证,这金牌么,给他老刘头倒是最合适不过。
老刘头直接回到头先问话房间,路遇刘协,满脸惊奇之色,直到他拿出金牌,“莫大人先行去御膳房问话,要我留在此处继续查案。”
刘协急忙端起恭敬神色,乖巧说道:“那两个得罪莫大人的嬷嬷,我已下令重重的处罚,请莫大人放心,今日必会给她出气。”
“多谢!”虽然老刘头觉得莫致之好似并未有此意愿,却无暇他顾,还是先问案子:“那几人呢?”
“被关回了囚室。”刘协脸上堆砌笑容,“请问大人,先行提审哪一位?”
“那就带我去范珍儿囚室吧,倒也不必专门提过来了。”莫致之询问时候,老刘头敏感注意到范珍儿欲言又止,便知道她是个突破口。
范珍儿囚室十分狭小,仅能躺下,令人感觉压抑,这便是尚方司折磨人的一种方式。
刘协开了门,老刘头进了门,刘协便乖觉离开。
见到范珍儿好似小兽一般吃惊的目光,老刘头安慰的笑了笑,说道:“无需害怕,我女儿同你一般大,我不会伤你。”
见范珍儿松懈了些,老刘头继续说道:“我女儿性子最是活泼不过,以前不得自由受了许多苦,却心存良善,每日我抽烟袋,她必帮我点烟丝,我若衙门忙了,晚回到家,饭菜仍是热的,我这个老头子何德何能,能有这么一个乖巧的丫头。”老刘头说到最后,想到伶俐乖巧,十分动情。
听到这些细微生活琐事,范珍儿忽然掩面而泣,“叔伯,我爹爹也同你一般,很是爱护我。”
“即是如此,你难道不想回到家中,好好孝顺父亲。”老刘头动之以情。
范珍儿闻言哭得更大声。
老刘头谆谆善诱:“你若信得过我,将自己所知说出,我必恳请莫大人保你性命。”
范珍儿顿了顿,又痛苦的摇了摇头,好似有着难言之隐,哭个不停,并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