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官员纷纷跪在岁浮寝宫门外,求其收回成命。
奈何元帝心意已决,群臣在门外跪了三天三夜,年老体弱的晕倒一片,也没能令其动摇。
最终还是花霂出面,硬是给岁浮挂了个摄政王的头衔,可以参与他的所有决策,
又有利于养好他的心疾之症,这帮臣子才终于无奈妥协。
毕竟,元帝的身子确实不宜太过操劳。
至少,他没有完全脱离朝政,有他在这位新帝身后把控全局,他们也算是勉强可以回去睡个安稳觉了。
唔……膝盖……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事情谈妥,大家全都在花霂叫来的一帮美艳丫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回家补觉去了。
一身明黄龙袍的花霂长松一口气,转回身,就见到岁浮眼眸幽深地望着他,冷笑:
“呵!霂霂倒是厉害,才方登基三日,就不动声色地收了如此多美艳丫鬟!”
三年多未见,岁浮面容轮廓更显凌厉深邃,外放的威压压得人忍不住想要膜拜。
“美艳?”
花霂走过去搂住他劲瘦的腰,冲他抛了个媚眼。
又学着美人的模样抬起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翘了个兰花指,嗲声嗲气地道:
“一帮庸脂俗粉,论美艳论风情,谁比得过阿浮的霂霂?”
“噗!”
岁浮被花霂这做作的样子逗笑,绷不住了,将他凌空抱起来大步往寝宫走。
“哈哈,那我便要ba光了仔细瞧瞧,我的霂霂到底有多美艳多风情?”
“啊等等阿浮!白日宣y影响不好,我们等晚上……”
他现在可是威临四海的新帝,怎可方才登基没几日就做有失威仪之事?
怎么着也得样子做足一个月!
话还未说完t部就被重重拍了一下,“你是在怀疑为夫的能力吗?只晚上时间怎的会够?”
“……”
……
三个月后
花霂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新任太监总管,德广的干儿子德安上前禀报,太师白檀求见。
花霂放下奏章抬头,“快宣。”
白檀被小太监带进来,行完礼后,将一只小瓷瓶递给德安。
恭谨地禀告:“陛下,这是我催着国师新炼制成功的丹药,与子蛊结合,对摄政王的心疾或许有帮助。”
花霂立即站起身自御案后走出来,拿过瓷瓶,声音激动: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