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鹤,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陆殊向前走了一步问道。
钱鹤平日里最怕陆殊,但不是因为陆殊打过他,只是陆殊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都让他觉得恐惧。
此刻咽了口水说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我就是路过你家茶摊,看见出事了,所以来好心通报你一声。”
“那既然如此,日后我得好好感谢感谢你。”陆殊和姜霜装作离开的样子,实则陆殊迅速移到了后厨和大堂的小路上,从这里正好能将后厨的景象看的清清楚楚。而这里除了姜霜和陆殊两人外,还挤着好几个打算来喝奶茶的工匠。众人都凝神屏气看着后厨的景象。
钱鹤见姜霜和陆殊离开后,四下张望没有人,鬼鬼祟祟地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就要往奶茶桶内撒去。眼疾手快之时,陆殊握住钱鹤的手腕,只听到一阵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而后传来钱鹤大叫的声音。
那包东西已经被陆殊拿在了手上,方块大小的信纸整整齐齐包着一滩粉末。
陆殊拆看一看,顿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钱鹤眼看计划败露,转身就想要离开,被陆殊一只手放倒在地,踩在钱鹤胸口,慢条斯理地说道:“这是什么?”
钱鹤狡辩道:“我,我最近不舒服,这是大夫给我的药。”
陆殊嘴角勾起,露出一丝瘆人的笑意,像是地府下最凶狠的阎罗,拆开纸包,“那你今天就把这东西给我吃下去。”
一整包东西吃下去,钱鹤马上就要去奈何桥了,又赶紧求饶,改口道:“我想起来了,这是我最近买的泻药。”
“我不舒服。”
钱鹤躺在地上,由下望着陆殊,像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陆殊没有理会,只是加重了脚上的力度,钱鹤平日读书娇生惯养,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什么活都没干过,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受得了陆殊这一脚,只是如今他如果招了,恐怕整个钱家都要受到牵连。
所幸直接威胁陆殊,“你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干爹是谁吗?”
陆殊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么蠢的人了,碰了他都觉得脏手,姜霜看见陆殊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上前说道,“有这包东西,他再怎么抵赖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