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娘不敢相信姜霜的话,挣扎着就要往客栈方向跑去,只是还没站起来,捕快就来通报小凤已经烟气了。
孙大娘当场昏迷,事到如今,钱权已经知道钱鹤保不住了,上去怒扇了钱鹤一个耳光,“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怎么能干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钱权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像是对钱鹤所做之事毫不知情一样,姜霜冷淡地看着钱权演戏。
钱权似乎打一个耳光还不满意,上去扑住钱鹤,一顿拳打脚踢。陆殊注意到钱权似乎在趁这个混乱的功夫在钱鹤耳边低语着什么。
“事到如今,钱掌柜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陆殊敏锐的目光看向钱权。
“钱鹤你如果还有同谋,我劝你早点招出来,或许还能减刑一二。”
钱鹤面如土色,看向钱权,眼神中透露着茫然和不解。一字一句说道:“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
“胡说!我明明看见你当时和钱权在密谋着什么。”
声音的主人正是黄旭,黄旭毕恭毕敬地向楚知县行了个礼,而后说道:“当时我刚好在你的饭庄,当时你和钱鹤避这人,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
“你敢说这件事和钱权无关吗?”
若说刚才黄旭的声音确实吓到了钱权,真以为他听到了什么,没想到只是看到自己和钱鹤说话。钱权神情依然痛心疾首,说道:“黄公子这话真是莫须有,难道我和自己弟弟说话也算是密谋吗?”
姜霜本以为黄旭能说出什么惊天证据,没想到只是看见二人说话,不过黄旭能在此时站了出来,姜霜心中已经十分感激了。
就连楚静娴看向黄旭的眼神,也高看了几分。
黄旭平日里虽然油嘴滑舌,但那里比得上钱权这个老狐狸,恨不得不顾自己读书人的身份,上去把钱权暴打一顿。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就把钱鹤还有这妇人都带走,关押大牢。”
“至于钱权嘛。”楚知县还在思索之时。
旁边的师爷小声地说了些什么,楚知县皱了皱眉头,“钱权与此事证据不足,暂不追究。祭祀马上就要开始了,都散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