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娘的蛋吧,赶紧喝酒。”
冷九程闻声看过去,丁建民正在和几个男人一块喝酒,与他说话的那个又高又胖,眼下一道弯如月牙的疤,丁建民是这片有名的酒鬼,只要能喝上酒,什么样的局他都敢去,见酒必喝的主,冷九程收回视线低头吃饭,丁建民那伙人吵吵闹闹声音很大,说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刀疤脸:“你这样的酒包,供儿子上学有什么用?将来他读大学,远走高飞也不会带你,还不如把学费拿来喝酒。”
旁边有人接着说:“孩子全是他媳妇儿在供,将来丁崇准不会管他。”
刀疤脸嗤笑道:“我要是丁崇,我也不管,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丁建民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放,“我是他老子,他敢不管一个试试?妈的,他都是老子造出来的,敢不管我打不死的他。”
“你他妈就会吹牛,丁崇长得比你还高,你能打过他?”刀疤脸说。
“打不过他,我可以打张娟,我一打张娟他就服了,别人不敢说,我家老婆孩子必须是听我的,不然打断他们狗腿。”
“吹牛吧。”众人起哄。
丁建民摇晃着站起来,“是不是吹牛你们等着,等会儿我把人绑过来,给你们看看我在家的地位。”
“行!我们等着你。”
“都给我等着......一个不许走.”丁建民摇摇晃晃地离开饭店。
冷九程放下筷子追了出去,没上前跟丁建民打招呼,而偷偷跟在丁建民身后,准备快到家门口时将丁建民打晕拖进自己家里,给丁崇母子一个安宁的夜晚。
丁建民走路晃悠得非常厉害,比前几次喝的多,遇见独自走路的女性,便朝着人家吹口哨,遭到辱骂也不在乎,乐呵呵地冲人笑,跟对丁崇母子完全两副面孔。
拐进小巷行人渐少,迎面走来位身穿黑色雨衣的人,快要靠近丁建民时,那人将雨衣帽子摘去,露出披肩长发,丁建民朝长发女性吹口哨,她闻声停下,走到丁建民身边。
丁建民色眯眯地盯着人说:“美女!”
淅沥沥的小雨中传出清脆的巴掌响声,“不要脸的人渣,你不配当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