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这个狗东西,果然不能对他太好。
阎豫深吸了口气,掀开被子,就看到冲击性极大的老年人花色内衣!!!
他眉头拧了拧,毫无心理负担推了推宋明初:“醒醒。”
宋明初睡过去,被骤然推醒,整个人都很懵。
她迷迷糊糊看到阎豫目光落在她的花色保暖内衣上,傻萌问:“好看吗?”
“好看,新婚夜,夫人穿什么都好看。”阎豫声色冷淡,像例行公事般回应。
宋明初听到“新婚夜”,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带着几分怨气开口:“阎豫,我刚睡着了!”
“所以呢?”阎豫眉目清明,看不出有一丝内疚,“新婚夜,你就想这样睡到天亮?”
宋明初小声嘟囔:“也不是不可以。”
声音落下,她面前就被丢下来一件藕色的肚兜儿。
宋明初脑门上全是问号,就看着平日里清隽儒雅、高高在神坛上的影帝豫神极其认真地开口说:“给你个机会,表演勾我。”
宋明初:???
想起睡梦中的场景,宋明初抖了一抖,吓得把肚兜扔地上。
“阎豫,你有毛病吧!反正我不穿,爱穿你穿。”
说完,宋明初像咸鱼一样躺平。
阎豫摇头:“明初,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实在没必要害羞。”
宋明初死死闭着眼睛,一副英勇献~身的模样扬起下巴:“反正就这样,你爱要不要!”
阎豫低睨了眼咸鱼般的宋明初,还有那身上碍眼的东北花色内衣,似是无奈轻笑一声。
“今晚念你初次害羞,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声音落下,阎豫动手把那碍眼的东北花色内衣给扯开,见到女子如剥壳鸡蛋般的细腻肌肤,这才觉得顺眼不少。
他俯身含住宋明初如玉般的耳垂,说了句极度欠扁的话。
“若是疼,就忍住。”
……
次日,阎豫后背火辣辣地疼,胸腔上也满是抓痕。
宋明初醒来的时候,看他那样,面上露出几分小内疚。
“怪不得我,是你太差!”
“我差?”阎豫俊美的神颜拉了下来,“昨晚是谁抱着我哭的?”
宋明初被刺激狠了,口不择言:“我是被你差哭的好吗!你根本什么都不会,比暴君差远了!”
那死暴君,凶残归凶残,羞耻归羞耻,但最后舒服也是真的。
“暴君?”阎豫拧了拧眉,隐约能猜出宋明初说的是什么。
可他似乎没有梦见暴君那一世?
暴君能有他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