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
就算投其所好也是寡淡无味,倒是现在这副模样耀眼的很……
“爷爷,”谢旻敛了笑意狠狠瞪了一眼谢砚,他抬眼看着谢跃辉面无表情地质问:“如果这就是你的不为难,这可真教我失望。”
“失望?”谢跃辉跺了跺手杖,他满是沟壑的脸上全是理直气壮:“他敬茶我给红包,你失望什么?”
“哇哦,”林知书顺着谢跃辉的话看向红包,他用大拇指跟食指比了一个距离:“好大一个红包,这么厚肯定不是银行卡,以我对rmb的热爱跟了解,目测应该有五千?”
他顿了顿,故作疑惑道:“应该不是十元面额的吧?”
正好准备了五千见面礼的谢跃辉:“……”
“没关系,”林知书扯了扯谢旻衣摆,他红着脸颊笑得羞涩:“我没有嫌少,虽然你们是豪门。”
“滚,”谢跃辉看着林知书自由切换的表情,忍无可忍抓起案几上的茶杯就往谢旻身上砸:“你带着这个贱/人一起滚。”
“砰。”
林知书眼疾手快拽着谢旻胳膊往后一躲,他利落地转身用背脊护住青年。
谢帜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杯子落地时茶水残骸溅了他一身。
“给我听清楚了,”谢旻紧张地检查完林知书后背,他寒着脸通知谢跃辉:“给你半天时间你们这群人一起滚蛋。”
客厅气氛变得诡异。
这是事隔多年后再次看到有人敢跟谢跃辉叫板。
“你是个什么东西,”谢跃辉不敢置信地鼓起了眼睛,他怒极反笑:“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以为是个s级alpha,我就动不了你?”
严格说起来。
这套宅院是谢期名下的,这些年都没有办理过户。
按照继承法来说。
他跟谢旻确实都有继承权又如何?
一个注定会死掉或疯掉alpha,他从来都没有看在眼里。
“就你养的那一院子的废物?”谢旻挺拔的身躯护在林知书身前,他抬着下巴气势骇人:“都叫出来比划比划?”
他顿了顿,声音蓦地冷了下去:“只要你有动我的勇气。”